只要答应就行,等就等呗!崔燮精神顿时振奋,围笑着跟费宏商量:“这年听司业讲《孟子》,已经整理不少笔记,若以此为本增补,可省去不少工夫,能否请费兄代递与司业?”
费宏也听说过他笔记记得好,只是直没机会见着,也有点心动,便说:“和衷诚是个热心人。那先把你笔记拿去给家叔看,用不用只得由他做主。”
崔燮热情地握着他手说:“明日就把前头笔记寻来给你!这本将来印出来,就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系列之四——国子监名师费司业讲孟子》,如何?”
必读笔记之四……这说还要出《大学》《中庸》《论语》吗?可《大学》《中庸》是祭酒讲,还没正式开《论语》,这笔记空着前面不出,先出《孟子》不合适吧?
不过为什叫“乡会两试必读笔记”,不是该叫
考也是新增职位,之前没有定例,又不好和讲官比肩,便赐几锭新钞,几枝堆锦宫花下去。
崔燮是在考得最好那档里,跟费宏、王宸、屈伸四人各得十枝宫花,略差些五位便只得五枝。丘祭酒亲自把他们奖赏赐下去,鼓励众人往后还要尽心读书做题,不负圣上与太子厚恩。
九人当场便把花插到方巾上,夸耀恩荣。他们都年纪轻轻,人生得也不大丑,戴个花儿倒还好看。
祭酒、监丞等管着他们教官都离开后,众人便互相看着头上宫花取笑,夸对方簪宫花果然漂亮,像新科进士似。几人说笑着往门外走,路过见他们这排高高插着时新锦花,怀抱赏赐,人人露着气宇轩昂神情,也不禁羡慕起们际遇来。
可惜他们不是年纪太大,就是学识不够,也羡慕不来这荣耀。
九人出辟雍后,又各自往学斋走去。临分别时,费宏却叫住崔燮,叫他到廊下站站,踌躇会儿才说:“之前直没什机会和你说话,又因你嘱咐人托办事不算办成,也就没跟你说……”
什“嘱咐人托他办事”?崔燮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费宏朝辟雍看眼,低声说:“前阵子你同窗们来找,叫问问司业大人能不能许居安斋刊出他讲纲……”
哦……是这个事!因为他肯定得是抄笔记那个,就是印出来也是造福别人,他后来就给忘!
崔燮拍拍脑门,力道之重险些把方巾按下来。费宏见他像是想起来,就接着说:“问过司业,他倒没说不许。只是他讲学这多年,早就不用讲纲,都是当堂挥洒,自己时也总结不出来。就是总结出来,也得静心修改过才好印刻成书,恐怕你要印也得等上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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