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怯意,更没有寻常年轻才子惯有轻狂傲物。问及他要讲东西,也都能侃侃而谈,言必有出处,不添任何哗众取宠新辞。
唯新,就是他编那套卷子。
这卷子早在他呈上礼部后,就送来东宫份,他们这些太子属官都曾看过、做过。虽知道这不全是他个监生编出来,但其能想到这样出题范式,也能看出他是个有教书天份,且又肯多思、有耐心人。
这样人,将来即便不入朝,也当是个桃李满天下名儒,值得相交。
他点点头,叫侍讲学士李东阳给他讲讲经验:“陛下旨意中既说如你当年故事,西涯你便也给他讲讲自己当年如何讲《书》。”
李东阳笑道:“三十余年前事,下官也记不大清楚。”
他幼年时便因神童出名,深受英庙、代庙两任皇帝恩宠,十八岁即入翰林院,却直在翰院蹉跎到如今,也算不上个好例子。这个崔燮天资不错,人又知上进,科场上倒可以学他,官途上还是不要像他好。
他笑着摇摇头,到崔燮身边提点他自己平常给太子讲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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