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摇摇头:“那倒不怕,咱们还能弄出新意,胜过他们,只是怕时间不够,赶不出来。”
高肃道:“你只要想出法子就行,皇家养着上千匠人,还怕他到时候做不出来?”
其实高肃来之前,崔燮就想许多打光、背景上主意,连威亚都想过,只是怕在宫里出危险不敢就提出来。如今看着新剧剧本,有针对性把背景做出来就行。
他看过遍院本,在脑中刻成清楚PDF,便把院本交还给高肃,笑着说:“这些内苑东西,不该留也不会留。大人只管带回去,先叫人排演新戏,这两天也跟有经验匠人商量着做,半个月之内就
和煦地笑笑,把崔参议那封家书展平放到他手里,指着末尾崔参议叫他管好家里事那几句说:“父亲虽人不在家,心却时时都在,他正是知道能管好你,特地写信叫放手管家事。”
“不可能!爹最看不上你,他说过好几次你窝囊没用,不如肖似他,他根本不爱你,怎可能叫你管!”崔衡眼看到那几个字,不禁双手颤抖,脸色发青,指尖用力往纸里抠,像要把那封信撕烂似。
崔燮怕这熊孩子把信扯,掰开他手指夺回来,冷笑着摇摇头:“老爷不满二十入泮,你兄长十六就成小三元案首,这叫作不肖父。你十四岁连个周礼都不会背,你这又算什?”
他慢条斯理地收好信,朝着崔衡笑笑:“放心,爹不在家,哥哥也会教好你,保你两年后熟读《礼》《易》《诗》《书》,知道怎立身处世。”
崔衡饶是正沉浸在被父亲抛弃痛苦中,听着他话中那些书,想到那些书厚度,仍是忍不住打个寒战,畏惧地缩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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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刘家舅母、表弟回乡这两天,高府那边儿也传来消息:高太监从教坊司抢出元宵大戏,叫作《众神圣庆贺元宵节》,已拿在钟鼓司排练。
高肃摸着黑亲自上门,把院本交给崔燮,叫他千万精心,想法子弄得更精细些,把教坊司进新戏压下去。
那院本只是薄薄册,前半册是折折戏词,唱是仙吕调,以点绛唇开场;后半册则详写着每折有哪些人物上场,出场时衣着打扮。不只是衣冠,连同胡须、发型、执圭、腰间挂饰都规规矩矩。连年都是这演,皇家也有规制,不能像他当初搞三国展时那样按书上画像改妆。
高肃见他看得认真,眉头微微蹙起,自己也有点紧张,小声问他:“成不成?不行就还是点香、挂帘子?可前些日子到处给人改戏,怕教坊司那边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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