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随侍小厮多添几个火盆,再拿个手炉给他捂手。待人都出去,才摸摸崔燮冻得发白脸颊说:“怎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京里有好几处路都结冰,万车子打滑,撞伤你呢?”
崔燮侧着脸朝他手心里蹭蹭,笑道:“不是天越冷越显得诚心?又不是真为酒来,多半儿是为见见你。”
谢瑛胸口泛起暖意,手心发烫,熨着崔燮脸颊慢慢热起来。这些日子因不知有没有厂卫盯着崔家,两人都不能安心约会,难得见这次面他也舍不得错过,索性把另只手也放上去,揉着崔燮脸说:“也就这阵子不方便,下回得
今不是都做成那样?这小门小户,还比不上学们大店客人多,正苦盼着公子再送图来呢。”
崔良栋笑道:“于掌柜说笑,你家不是又在南关开新铺子?们公子还担心你如今客人多,赶不及给们家做衣裳呢。”
把谁家推后,也不能把新款设计师推到后头啊。于裁缝满口保证,送他他出门,回头就叫徒弟们跟着研究怎打版缝制,急可可就要推新品。
秦太太在崔府住四五天,便要带侄儿回乡扫祭。他们要在老家卢龙卫住上两天,还要去迁安看看小姑墓,再加上来回至少要五六天工夫。崔燮请早上假送刘家上下回乡,连同计掌柜也放回去,叫崔启在店里暂顶顶。
这天晚上放学后,他却也没留校补习,而是正大光明地往谢瑛家跑趟。
他那弟弟回来后,因怕有厂卫盯着,撞破他们私情,两人直没什合适约会机会,这趟到谢家要酒可是理直气壮!
谢家门子见他都有些惊讶,连忙接他帖子,带他进花厅等着。不时谢瑛就从正院里过来,站在厅门口先是看他阵,仿佛是直到看够才走进门问:“崔贤弟怎突然到家来?”
他之前静站在那里,走起来速度却极快,崔燮刚站起身来摆个行礼架子,手还没拜到胸前就叫他接住。两个人十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搅在起,叫宽大儒服袖子落下来罩住,相牵着走回位子上。
谢家小厮又换新茶和点心上来。崔燮捧着茶杯,指尖在杯边轻轻摩挲,双眼看着谢瑛,仿佛要划在他手上似,面笑说:“舅母和表弟前两天从边关来看,吃饭时盛赞谢兄家酿好酒,这不是厚着脸皮上六上来讨几坛,给他们带回家去。”
谢瑛垂眸看着他手指,缓缓啜口茶,笑道:“几坛酒而已,遣个下人来拿就是,又何必你亲自跑趟?现下已入冬,外面天又阴又冷,可不是春秋间好出门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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