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换衣裳待客,又叫人把孙男孙女都叫出来见人。
崔良栋深深记着那五千字教训,不敢轻易把二少爷放出来。面对老夫吩咐,他也只好平生拿出宅斗手段:“二公子是徐氏所出,当初咱们家和刘家交恶,不都是为徐氏吗?还有大公子当日挨打,也有二哥装病,挑唆老爷生气缘故,刘亲家万知道这事,岂不是更要生咱们气?”
老太太脑门上青筋跳跳,扶着额头问道:“当初二哥是装病?”
崔良栋苦着脸说:“虽说当初贴身服侍二哥和徐氏人都去徐家,可也有在外头洒扫,耳朵尖不也能听见二哥说话?徐氏说二哥昏迷、不能下床时候,他虽没出房门,却也能听出他在屋里活动声音。”
老太太沉默不语,嘴角抿出道道纵深皱纹。崔良栋低声道:“公子念着当时二哥年纪还小,都是叫徐氏撺掇,毕竟又是他弟弟,不好追究这事……”
宋老夫人蓦地拍桌子:“叫他出来。”
崔良栋讶异道:“那秦太太脾气,万见二哥发作……”
老夫人道:“那就更得叫。等燮哥回来,叫他见客,也叫衡哥来——当面给他大哥跪下陪罪!都是孙子,难道护着这不懂事,白白委屈懂事?他既然干,就得给他大哥诚心认错,这事没捂着不叫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标,开头诗是宋代江奎咏茉莉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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