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看出他有事要和自己说,也猜得出他要说刘家事,但也没立刻问他,而是先说正事:“在老家也要建个大院子,却不是要人蒸花水,而是要熬碱块。”
碱?
外头卖土碱?
他们公子好好个读书人,怎想到做这种做饭、洗衣裳用粗使东西?
刘庄头时想不明白,崔燮笑着说:“老家那个庄子收益少,离着又远,年也难得进京几趟,也不好随意就叫你们过来。想庄子上总得做点东西,得是咱们家里和店里能用上,你们做好些就送进京,也能多
窑。哪怕盖他十几间瓦房,圈上两亩地砖墙,顶天也就要五六十两!那不成气小子久在庄上,什不会,近日又天天去窑里跑,叫他盯着盖房,准给公子盖得牢牢靠靠!”
崔庄头看他这副简直要溜沟舔腚作派,也明白崔燮在家里威严,不再说什败兴说,低声嘟囔着说:“小也不敢碍大公子正事,只是时想岔,怕糟践好地罢。”
是啊,谁叫这时代没有杂交水稻和化肥呢,只能靠多买耕地增收。
崔燮理解看他眼:“种田人自然爱惜田地。咱们崔家世代耕读传家,土地才是立身之本,也样爱惜土地,不敢乱占耕地。”
说起来他光顾着自己建纯露厂事,倒忘关心关心农民最看重土地问题,这个人民工作干得不好啊。他心里暗暗反省,和蔼地问:“咱们家地离着水源远不远?水够不够用?种田最要紧就是水和肥,水不够话想法挤些银子,咱们该打井打井,该建水车建水车……”
两个庄头受宠若惊地问:“公子真个给们钱打井、建水车?若要建大些龙骨水车,光木料也要大几十两银子,不是容易就能建起来!”
崔燮可是在七夕晚会上鼓动鼓动观众刷票就刷入帐千把两银子人,哪还把这点儿钱放在眼里,淡淡笑,说道:“粮食土地才是百姓立身之本,就算家里再窘迫,但能挤出些银子就该好生经营土地。咱们庄子周围都叫人买下,不方便多买土地,但也得想法精耕细作,多出粮食嘛。”
昌平庄子上半儿是水田,水就是命脉,赶上天旱水位低,全庄上下都得去河里挑水浇地,就这着也要歉收。要能有个龙骨车从河里抽水,小旱也不怕,抽上来水就能把他们那几顷地能浇透,照样有好收成!
他激动地眼皮都要双起来,连连点头:“小回去就跟庄上佃户、家人说明白公子恩典,叫他们好好给公子干活,帮着小凉哥早日建起敞亮大院房子!”
刘庄头也眼不错地盯着崔燮,眼中饱含着更复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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