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思想再纯洁点儿,就不至于想成这个……崔燮惭愧地低下头,口吞个虾仁烧麦。
这天过,竟似度日如年般艰难。
好容易敲散堂铜钹,二十七名要去当评委同窗便即收拾东西,流水地往讲诵簿上签字,簇拥着崔燮就往外走。
诚义堂外,他们从率性堂请来七位才子也在那里等着。
举子们比生员还爱风流,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也有些腼腆,觉着参加这种带些风月性质大会不好,还左右看看先生在不在。不过这种也是假羞涩,真正不好意思下学就回家,都不跟他们看选美去。
七月初七清早,崔燮就卷件新制雪白直身塞到书包底下,乘牛车去上学。临行时忽又想起冰窖里藏着许多直没用过青草味香水,稍清淡些,像是男人用香,便去拿瓶。
拿也不立刻就涂上,怕叫满院蒸花香气染,只用布厚厚地包住瓶子,夹在那卷新衣裳里。
这天白天是居安斋宣传兼投票大会,他坐在学斋里都有点心神不宁,总想着那边办得如何。幸而初七是背书日子,他经书章句又背得牢牢,闭着眼也能字不错地背出来,并没劳教官当场拉下去打。
也不只他个人分心,不少同窗上课时都有些晕陶陶,倒是课间逼问他怎投票时格外精神。
崔燮看看天色,估计五美扮演者正在唱曲儿拉票。他却怕同窗们上课分心,不敢告诉他们,只说:“天黑之后才是最精彩,咱们错过其实也不多。”
有人问道:“多谢崔案首相邀,们也写诗投票,这也可以评诗?”
崔燮说:“也是可以,但那诗是要几位评审同时给分,最高打
因这场第美人大选计票时间在晚上,必定是过宵禁,他们索性包城外位姓黄商人家园子。几亩地大园林足够人随意折腾,还有几处轩敞院子供他们搭彩棚和高台表演,园里自建着客房,可供评委们和参与晚会真爱粉过夜。
只晚上要在城外住宿,明天早上开城门再回来,也不耽搁人上工上学。
同窗们心里有盼头,暂时放过他,又陷入对晚上大选想象。崔燮同样在期盼中过上午,中午便去向助教请假。谢助教十分爽快地应道:“今日是七夕佳节,你是要陪伴家人吧?只管去,又不是那等不近人情老学究。”
唉,也不是什佳人……他们现在就还当普通朋友处着呢……
崔燮自己心思不正,把助教好好儿话都解歪。直到听见他说“今儿也得早些回去陪老母幼弟”,才知道是自己想多,教官问是他要不要回去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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