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头把花露送过来,崔燮闻闻,还真没什香味,有些涩涩青草味,简直不像是那香栀子蒸出来。
难道是他蒸办法不对,这把花堆在篦子上蒸,花里精油蒸不出来?可他明明看着水上浮着薄薄层油……又或者是味道太浓,稀释才能闻出香来?
拿水稀释还是酒精稀释好?
他脑内设计几种实验,闻着那也不甚叫人反感气味,反过来安慰家人:“这不是中途叫人弄坏,恐怕是做法子有差,别冤枉人。这回做不好也没什,回头多试几回,总有做好时候。”
这个清清淡淡,他拿来当男式香水喷也可以。他收起那瓯香水,把给妹妹找着女先生消息告诉老夫人,陪着二老说几句话,便回去后便抓着崔凉重做试验。
谢道:“斋长推荐人自然是好,哪里有不合适!”
两人说说笑笑地到那小店里吃顿,张斋长又问问他家有几个女学生,是只教个妹子,还是又有表妹什寄住他家。
崔燮笑道:“只得个妹子,外祖家虽也有几个姐妹,却都随父母在陕西,不会到家来读书。”
张斋长垂下眼笑笑:“你倒是开通,肯请人教庶妹念书,般人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连亲闺女都不叫她读书哩。”
他犹有未尽之言,却不肯再说,摇摇头道:“七夕前后就叫那位宋先生进京,你且等等吧。”
崔凉早就知道香水蒸坏,回去还挨他爹顿数落,晚上在小院怯怯地等着他,怕他责备自己。谁想崔燮完全不怪他,见面就说:“昨天可能不该把花放在水上蒸,咱们再放进水里蒸回。”
崔凉心里松,拍着心口说:“小今日必定好好看火,绝不让它再蒸坏!”
崔燮个纯文科生,做精油也都靠蒙,比他强不到哪儿去。想想他昨天盯火、接露都用心,也知道盯着放冰,其实整个儿流程也都懂,便拍拍他肩膀说:“那今天你盯全程,还得做别,
两人喝酒不多,天色还未晚便分手,各自回去。
崔燮到家后便将药篓收到书房,而后径自奔到上房拜见祖父母,来把请到女先生消息捎给妹妹,二来得看看他那精油留香效果怎样。
谁知到上房,老夫人和那两个丫头却叹着气说:“那花露不知叫谁弄坏!你早上进来时还身香,哪知叫小松烟把花露送进来给她们抹上,就变成点儿都不香,又苦又涩怪味儿!”
崔燮讶然道:“不香?”
不是说花露和精油都是香吗?他昨晚闻着……对哦,昨晚闻着也不是太香,真正香是他院儿那些鲜花和他蒸花时冒出来蒸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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