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原想到家分给工人些,却不想家里已经有客人。
说是客人,其实只是在他家书房看书,并不要人招呼。
崔燮进去道声“怠慢”,仔细看时,却是郭镛、汤宁等几个年轻生员,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看书。郭镛年纪最轻,体力好些,还直起身拱拱手,那几个却是眼皮都耷,叹道:“这两天赶两大场祭礼,又要作诗作文,等真是身心两乏。回来时们想起你书室里床舒服,离武庙又不远,便来做个不速之客,望崔贤弟莫嫌弃们。”
崔燮笑道:“哪里敢。前辈们肯来,这院子才是蓬荜生辉哩。这就叫人备些薄酒相待,几位是在厅里吃还是在这儿?若就在这桌上吃,叫他们把桌子收拾下。”
几人强坐起来说:“不必不必,们自己收拾就行,下人哪里知道该搁在什地方。”
崔燮便从书架旁掇个藤筐过来,叫他们把桌上书搁里头,回头他自己往里填。几人边放书边说:“你这书房可比们有条理多。在家里,看过书向来是随手乱扔,哪还想着弄个筐装他。”
也有人说:“你这书房收拾得见功夫,弄个笺儿贴书背上,找起来也省力。”
郭镛却没跟着收拾,而是拿着本草草装订成书问:“这是你做《四书对句》?今日听适之兄说,你整理得十分齐全,对句也工整,还是按着韵部分录,怎却不印成书?”
他翻着书页,抬眼看着崔燮,又似严厉又似期许地问遍:“这本比沈园诗集更值得印,怎不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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