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笑笑,目送他跑向院子里,自己转身去后面工作室,询问匠户们刻版要花多少时间,能不能赶上重阳诗会。
雕版匠人都笑:“俺们极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刻出张版。捧砚小哥给俺们数,这书刻出来许有百来张版,单刻字也花得三个多月。图又还要印成彩版,须得多刻几版出来套印。如今都交闰八月底,重阳哪里赶上,十月里能印出书就是早。”
崔燮早猜道书是赶不上,但度量下时间,觉得如果只刻张图,图下再配上句文中精妙诗句,似乎应该来得及。他这两天再练练线条,九月初便可试着模仿那些绣像画张。若实在赶不上刻印,就只好手绘几张美人图,到诗会上纯卖人设。
他又问几句技术上问题,状若不经意地提点下印刷颜色太实太死解决办法——想要将颜色印得如同晕染样轻柔,可以以手指按着那部分纸上色;而要印深些、实些地方,可以用指甲刮描,比全用棕耙刷灵动。
其实他恨不得把化学书上东西直接写下来给这些工人看,但个官家公子不知道印刷艰难,任性想要印彩图是正常;个从未接触过印书
羡慕文人风气,愿意听前辈才子谈诗论文罢。回头抄录下文会上诗词给他带回来,他也就高兴。”
赵大伯说:“是啊,你回头抄些诗……”
嗯嗯?你这告状不让别人去,自己怎能要去呢?!
崔燮十分自然地说:“和同窗都不熟悉,难得他们邀请同行次。若是无缘无故就推辞,只怕别人以为是以家世骄人,以后不愿意再跟来往。”
原来如此。赵员外连连点头:“说是这个理,你们读书人就该多做做诗会文会。应麟这孩子要不是实在不放心他,也该让他跟着出去见见世面呢。”
赵应麟气得小脸鼓鼓,崔燮怕他气出个好歹来,也对他父祖夸两句:“应麟兄是有担当人,定然知道轻重,不会被外面浮华风气带歪心思。”
辞别赵家祖孙,回到家里,捧砚就有点担心地问他:“大哥真要去参加那个诗会?你身上还虚着,重阳那日山里又冷,不会叫寒气逼进伤口里吧?”
其实有谢千户送伤药和请御医,他屁股上伤疤早都平,肩上也只是点淡红刀痕印檩,先前还有点微痒,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感觉。
崔燮隔着衣服摸摸伤口,笑道:“身上伤早好,只是你跟你爹担心太过,不信你摸摸?”
捧砚摇摇头:“摸有什用,又不是太医。算,叫黄大嫂给你絮个薄棉袄穿在里面,宁可穿多些,也别叫它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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