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牧守之职请旌表!他那不肖子不就只是在通州撞上锦衣卫办案吗,怎竟好像和他们有交情似,能使得动锦衣卫人为他求下恩旨?
这样旌表,岂不是天下笑柄!礼部、内阁怎能不管这样荒谬之事!
他这些年虽然有时不得已要与世俗同流,心底却直以清流自守。这个不肖子却和锦衣卫走成路,还绕过他这个父亲,让锦衣卫帮他谋取义名,真是……真真像极他那粗鄙无知,只图实利外祖父和舅父!
崔榷只觉着同僚心底都在鄙薄他,勋戚们恭维在他眼中也化作嘲讽,心里口气顺不过来,匆匆辞别众人出酒楼,满面郁色地回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