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里怎这干净?这些纱窗、珠帘又是哪家送来?”
崔燮先叫他们去厨下拿饭菜,吃饭时候把赵家老两口来访事说。崔燮听着听着就把筷子撂下,忧愁地说:“少爷这事做得却不对。你只说咱们自己就罢,怎还编派家里事。这要让老爷听见,看他不叫人重重捶你!”
崔燮笑笑,说:“咱们不说,人家就不奇怪个五品京官儿子,怎只带两个人,赶着辆小破车回老家?家里不穷,只有咱们穷,那就是父子失和,是老爷不慈还是夫人不慈?还是顽劣不孝被赶出家门?”
他看崔源张口结舌,说不出反驳话,便笑笑说:“跟你打个赌,哪天家里来人送月钱,必定进门就说京里过何等艰难,挤不出钱给咱们,你敢不敢赌?”
捧砚低声说:“还不知有人来送没有,后宅里谁不巴结着夫人……”
崔源在他脑后敲记,自己却也不禁叹口气,低声说:“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邻居们看得见少爷是什样人,不会乱嚼舌根子。”他看见崔燮眼皮都不撩,就知道他不觉得自己胡乱编排父亲事有什不对。
唉,少爷自从挨打,脾气是有些变,不会真跟老爷离心吧?
这话他不敢问崔燮,也不能跟儿子说,只能藏在心里,闷闷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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