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特别坚定地摇摇头。
这些日子他跟明朝人,特别还是官府中人打交道打多,已经默默记肚子这个时代习俗,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两眼抹黑新嫩穿越者。他既然下定决心要走,早就准备条古人无法拒绝理由,抛到严员外面前——他要回乡祭扫。
明代讲究事死如事生,扫墓祭祖如同孝敬父母,都乃是关乎忠孝节义大事。严员外不能
烧,万那千户对老爷说起此事,老爷会不会责怪你自作主张?”
徐夫人摇摇头,从容地说:“锦衣卫找咱们老爷能有什事,不过是掉着花样儿要钱罢。咱们私下送份礼结此事,也是尽做母亲责任。那信看,里面没说燮哥闯什祸,咱们就当他有功无罪,送个百十两尽够帐,不必惊动老爷。”
狄妈妈还有些惶恐,怕崔榷将来从外人口中知道长子出事,念起父子之情来,会责怪夫人瞒他。
徐夫人温柔地笑笑:“老爷若真心疼,还会送他回乡下?他亲娘是个军户女儿,不过是命好,趁老爷进学前嫁进崔家,才占个夫人位子,身份比咱们后院那几位高不多少,能生出什会读书好儿子?那个就是留在京城,进国子监,也考不上举人进士,不如把荫生名额让给衡哥。当母亲也不会苛刻他,将来他大,替他寻个能干孝顺媳妇,让他留在老家打理产业,落得世丰足不好吗?”
狄妈妈听夫人说得轻松,便念声佛,起身福福,说:“还是夫人有决断,那奴婢就去准备表礼,吩咐外院不必将这封信报给老爷知道。”
徐夫人轻轻点头:“去吧,有什大事呢。衡哥那边你也替盯着点儿,让他身边人好好服侍他养病,这两天先别急着下床。就是老爷在外头听什人劝,回来看到他伤势,自然就歇那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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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源父子收拾东西时并不避人,客栈主人严员外听说他要走,急忙赶过来相劝:“崔公子是嫌这里招待不周吗?若是屋子不整齐,便叫人替你重新收拾;若是店里不够清净,家离此不远,家里还有间空院子,就请小公子搬过去,念书上学都方便。”
崔燮在这客栈里住着,就像地下党潜进汪伪特工76号,镇日劳心伤神,头发都快白,好容易能起身,说什都要离开。
严员外苦劝道:“迁安去年夏天才遭大水,县城里外冲垮许多屋子,今年米粮菜蔬都极贵,不是能静心读书地方。公子就在们店里住上几个月,先派人回去修好宅子再搬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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