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去,叫捧砚如数付钱,店主却执意不收,亲自到他床前说:“先前家店里失察,让白莲教首领住进来,这是要命罪名。若不是小官人帮着抓住妖人,又因此事受伤,要住这店,那位千户岂会这容易放过等?今日若叫徐祖师走脱,别说这店开不下去,店里上下也都得进北镇抚司大牢脱层皮。小官人是们恩人,只管在此安住,千万别再提付钱事。”
这家店开在京城与北运河往来冲要之地,生意又这兴盛,背后必定有官府中人做依靠。只要不是真和白莲教有勾结,锦衣卫应该也不会随便抓人。
不过人家愿意照顾他,崔燮也就接受这好意,安心住下来。
崔源父子将他行李搬到客房,被褥枕头都换成自家,又找店家借架屏风挡在床外。早晚开窗时,捧砚便在窗口点枚家里合杏花香丸,借着清风将缠绵甜香吹遍客房。
崔燮浑身是伤,鼻间直充塞着药味和血腥气,猛然吸进这清新甜美空气,顿时觉得精神稍振,伤口似乎都疼得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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