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慎听只觉头大,琢磨半天还是摇头叹道:“果然不是领兵材料。”
阿麦淡淡地笑笑。
楼梯处传来咚咚脚步声,林敏
”他顿顿,抬眼看着常钰青,有些神秘地问道,“大哥,你可知唐绍义被姜成翼抓?”
常钰青点点头,他虽直在外平叛,可石达春叛逃事情闹得动静那样大,再加上姜成翼突然平饶兵败,前后联系自然猜到陈起原本是打算用石达春做饵来诱使江北军上钩,没想到最后损失几万大军却只得个唐绍义回来。
崔衍又说道:“咱们当时只听着陈起叫姜成翼将人带回来,谁知姜成翼回来后却没见着有什动静,那唐绍义也不知道被押在何处。”
常钰青闻言轻笑道:“这唐绍义得来得可不容易,陈起自然要宝贝些,再说他留着这唐绍义必然还有后招,且等着看看吧。”
崔衍对此嗤之以鼻,说道:“陈起就是爱玩些虚绕,要说直接把唐绍义斩祭旗,然后派大军直压青州,咱们以倾国之力攻她个青州,那麦穗就是再狡猾,又能如何?没听说谁家鸡蛋能硬过石头呢!”
常钰青闻言怔,想想却是失笑,崔衍心思虽然简单,却句话道破战争胜利关键,那本就是决定于战争双方实力,这不光是双方军事力量较量,更是双方国力角力。而陈起、阿麦,哪怕是他自己,却过多地看重兵法计谋在战争中作用,绞尽脑汁地想着以少胜多、以奇制胜,却忽略崔衍说,没想过也许那就是最最合适法子。
这点,阿麦在豫州盘桓两天之后,也不禁深有感触。此时豫州,已与盛元二年豫州大不相同。
“只看豫州眼下兵力,若不是被各地义军牵制着,们怕是早已失青州。”阿麦穿件半新湖色绸缎长衫,与林敏慎坐在街角家酒楼二楼临窗处,用筷子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骨碟里花生米,低声说道,“归根结底打仗打不过是‘国力’二字,而此时们与他们相比,还差太多。不止们,就是算上南边,怕也不是敌手。”
此刻时辰还早,酒楼里客人很少,二楼上更是只有阿麦这桌。林敏慎透过窗口竹帘扫眼街外,口中便忍不住说道:“听你这样说,咱们还打什打?反正怎样都是打不过。”
阿麦说道:“错!决定战事胜负几个条件:战场环境、武器装备、军队士气、后勤补给、战场情报等等这些,们却是还占着大半,更何况除实力外,还有项虽然眼看不到手摸不着,却谁也不敢就说它不重要,那就是运气!就如世人所说:失败虽然是实力使然,但胜利却是靠上天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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