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趴回到床上,任由商易之替她处理背后伤口。商易之动作很轻,可即便这样阿麦还是痛得几欲昏厥。
“可知为什罚你?”商易之低声问道。
阿麦松开紧扣牙关,颤着声音答道:“私自出营,深夜纵酒。”
商易之手中动作未停,静默片刻后字顿地说道:“阿麦,你记住,容你纵你,不是让你来花前月下、对酒当歌!”
阿麦连抽几口凉气,这才敢出声答道:“记住。”
怕是早在那之前就已经知道身份,才会选去豫州。”
张士强不由得咋舌,心道元帅和军师果然都是异于常人,他和阿麦个营帐里睡多日都不曾发现她是女子,元帅和军师竟然早就知道。
“还傻愣着做什?还不去拿把剪子来把衣服给剪开。”阿麦吸着凉气说道。
张士强连忙去取剪刀,拿过来却依旧不敢下手。见此,阿麦无奈地说道:“张二蛋,你记住,无论什时候保命都是最重要。”
张士强“嗯”声,拿着剪刀手悬半天才敢落下,小心翼翼地把她背后衣服和裹胸布条从两侧剪开,可接下来却又不敢下手。阿麦被他面红耳赤模样气得无语,最后只得气道:“出去,出去吧,去看看王七他们如何,把剪刀和伤药留下,自己来好。”
缓片刻,她又接着说道:“不过,阿麦也有句话要告诉元帅,来这江北军也不是为花前月下、对酒当歌。”
商易之不再说话,只默默地替阿麦清洗背部鞭伤。
阿麦不愿在他面前示弱,愣是咬着牙不肯吭出声来,挨到极痛处,更是痛得她身体都战栗起来。每到此时,商易之手下便会停住,待她身体不再抖才又继续。他是好心,可怎知这样更让阿麦受罪,就这样断断续续,只把阿麦疼得如同受刑
张士强如释重负般长松口气,把剪刀和药瓶都放在阿麦手边,这才往外走,临出门时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大人自己能行吗?”见阿麦气极,张士强吓得连忙带上门出去。
阿麦忍着背后剧痛强自半撑起身体,外面衣服倒还好脱,可里面裹胸布条却早已被污血粘在背上,阿麦只轻扯下就痛得眼冒金星,下子趴倒在床上,半天才敢喘出那口气来,不想眼泪也跟着刷地流下来。阿麦顿时觉得心里委屈无比,干脆发狠地把段布条直接硬扯下来。
阿麦这里正痛得涕泪齐流,就听见张士强又推开门回来,满腔怒气顿时冲着他发过去,“滚出去!”
话未落地,阿麦却愣住。
商易之看她眼,走到床边淡淡说道:“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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