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猛地加快车速。
到家正好是午饭时间,邹婶早就把饭菜预备好,白汉旗出去订个生日蛋糕,刚放下没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开门,瞧见俩学生站在外面。
白汉旗忍不住乐,“放学,儿子们?”
“还给演!!”白洛因气愤地用手臂勾住白汉旗脖子,用力在他肚子上捶两下,“您竟然串通他吓唬!谁是您亲儿子啊?”
白洛因嗤笑声,“有。”
“还有什变化?”
“脸皮比以前更厚。”
“……”
顾海早就准备好辆自行车在楼下,刚蹬上时候有点儿生疏,好多年没骑。白洛因依旧站在后车架上,手拍顾海肩膀,“走你!”
朝顾海问:“衣服都被你藏到哪去?”
顾海笑呵呵,“怕你打开衣柜发现破绽,就把衣服都放到车里。”
白洛因只好先穿着件当年衣服,跟着顾海坐电梯直下到车库,结果发现车库里空空如也“车呢?”白洛因问。
顾海挺不好意思,“怕你到车库来发现破绽,就让人把车开走!”
白洛因又气又笑,“你丫计划真周密。”
白汉旗哎呦哎呦喊两声,而后就搂着白洛因哈哈大笑。
“都这大岁数还这没溜儿……”邹婶在旁边唠叨句。
顾海怕白洛因碰到白汉旗手术伤口,连忙把他拽起来,佯怒着说:“有你这闹?那是你爸!”
“们这多年直这闹过来!”说罢又凑过去。
白汉旗给顾海使个眼色,“就让他闹吧,他都好多年没
街道变,景色变,行人也变。
唯不变是,当年那颗赤诚相待心。
白洛因深深记得,九年前他们起毕业,顾海曾经允诺过,等他上大学,还骑着单车带着他上下学,结果个变故,抽走他们朝夕相处八年。
人生中最烂漫时光,就这错过。
不过想想也没什可惜,也许真让他们在那种境遇下携手走过八年,他们未必能坚持下来。现在拾掇起来,切都不晚,他们还很年轻,还有足够激情走完这生。
“要是这点儿小事都策划不好,就白当这多年总经理。”
白洛因发愁,“那现在怎办?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回去吧?”
“有什不能?”顾海拽拽身上校服,“不是也穿着这件呢?”
“总觉得有点儿装嫩嫌疑。”白洛因摸着下巴。
顾海脸自信笑容,“怎能说是装嫩呢?本来就嫩。你看穿这身校服是不是和当年样?感觉这些年过去,除个高点儿,黄瓜粗点儿,好像没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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