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冲,“……”
顾海微微眯起眼睛,看到白洛因那副模样,汗毛眼儿里都冒着股酸气。
“你就这心疼他?”
“换做是你,就是被人上,也会冲过去把绳子解。”
顾海心里猛地震,意志还是松动,可嘴上依旧不饶人。
“甭拿俩作比较,压根没有可比性,你对再重视都不为过,你对他重视点儿都不成!”
刘冲急忙摇摇头,面露隐忍之色。
白洛因咬牙切齿地朝顾海说:“差不多得!他身上伤还没好呢,你这给他绑着,他血液不流通,真残怎办?”
顾海笑得残忍,“你当初为他爬二百棵树,把手弄得都是口子,就让他为你烤二十几个小时,不过分吧?”
白洛因字顿,“顾海,你真狠!”
“没你狠!”顾海怒瞪回去。
朵菊花。
顾海狠狠箍住白洛因肩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还不回床?”
白洛因僵着没动。
“你是想让再往他身上加件棉袄?”
白洛因硬是被顾海拖回床。
白洛因紧紧攥着拳头松开来,语气里透着浓浓不甘。
“你把他放,以后绝不会再做这种事。”
顾海等就是这句保证,晃荡天心终于稳下来,他满意地笑笑,走下床给刘冲松绑,刘冲站都站不稳,躺在地上个劲地呲牙咧嘴。
顾海蹲下身,冷锐视线直直地扫向他。
“你记住,你们首长对你好,不干涉。但是如果他以牺牲自个方式对你好,那就把他牺牲那些东西点点地从你身上找回来!”
白洛因翻身要下床,被顾海狠狠拽住,阴森森声音在他耳边环绕,“你那只脚要敢着地,立马当着他面和你做爱,不信你就试试!”
在床上这方面,顾海历来都是掌控局面王者。
白洛因身体重重地砸回床上。
直到凌晨两点多,白洛因还睁着眼,眼神不停地往刘冲那瞄。刘冲脑袋已经垂下来,头发直在火苗子上飞舞着,地上已经滴答滩水。
白洛因心直揪着。
到晚上睡觉前,刘冲已经被吊将近十二个钟头。
顾海脱得只剩下条内裤,在刘冲惊愕目光中,钻进白洛因被窝。然后故意把手臂伸出被窝,紧紧地搂住白洛因,副舒服享受表情,个宣示性笑容。
这个人,是!
刘冲看到这幕,心里突然有些憋屈。
顾海瞧见刘冲那副难受模样,冷不丁地问句:“小刘啊!你够暖和,用不着谁再搂着你睡觉吧?要不然再把温度给你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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