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丫成心是吧？”顾海迅速变脸。
白洛因习以为常，很自然地切断话题。
“对
，
还没问你呢，你想好去哪个大学没？”
顾海淡淡回句，“随便。”
“随便？”白洛因有点儿火大，“你能不能有点儿上进心？”
“发现你这个人怎
这冷漠呢？”
不是冷漠，是没你那矫情，什事都挂在嘴边说。能不伤感？好歹在这过三个多月，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大海，推开窗户就能吹到海风，以后去哪找这便宜
海景房啊？
收拾好东西，俩人在这吃最后
顿饭。
期间，无意间聊起学校里事，白洛因随口提句，“尤其过北影复试。”
顾海抬起头看着白洛因，“你怎和他联系上？”
车里电子显示屏，时间正好卡在十点五十九分，白洛因屏气凝神，在数字跳转那刹那，迅速转过头。
“过年好！”
“过年好！”
几乎同时开口，又是同时露出喜气洋洋笑容，无需任何伪装，张脸就可以除掉彼此心中所有遗憾。
永远不会忘记，那年除夕们在路上。
“谁说没有上进心啊？”顾海扫白洛因眼，“就是上大学，也不会踏踏实实在里面混日子，打算过两年就着手准备开个公司，创业上学两不误。这个人比较务实，理论那种东西对没有诱惑力，官途不想走，经商最适合。”
白洛因觉得特不靠谱，“资金呢？”
“既然都有打算，资金肯定能筹备来，可以从小做起，慢慢壮大。”
“怕钱到你手，没两天就得瑟没。”
“瞧你说！好像多没自制力似。”
“没，是在校园论坛上看到，有人把北影三试名单公布，看到尤其名字。”
“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白洛因哼笑声，“这二缺名字还能找到重名？”
“也是啊。”顾海筷子停停，刻意来句，“你还挺关注他。”
“本来没怎关注，自打你和犯次浑之后，这个人就给留下不可磨灭印象。”
三月中旬，天气渐暖，白洛因和顾海准备启程去西藏。
收拾东西时候，顾海还挺舍不得，“菜市场大妈都认识，每次买菜都把零头给抹。”
白洛因不屑顾，“估摸谁去买菜她都会把零头抹。”
“谁说？”顾海据理力争，“年前买菜时候她还收零头呢，年后再去，零头不要，偶尔还搭几根葱。咱们这走，以后谁还给抹零头啊？”
白洛因幽幽地看顾海眼，“你少烧辆车，你孙子买菜零头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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