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你独自人前来,还真有点儿不敢开门。”顾洋冷冷笑。
白洛因瞥顾洋眼,淡淡说道:“放心,对你没兴趣。”
“怕对你有兴趣。”
顾洋目光中荆棘丛生,扎得白洛因浑身上下不舒服。
门还是开,顾洋不动声色地走进去,白洛因跟进去。
白洛因觉得,他欠白汉旗,怕是辈子也还不清。
第二天下午,白洛因给顾洋打N多个电话,想把他约出来见个面,结果都被顾洋以有事在身拒绝。后来白洛因干脆不打,直接去顾洋住处,站在门口等。
直到夜里十点,顾洋才拖着疲倦身躯回家。
看到白洛因站在门口,顾洋眼中掠过几分讶异。
“你怎跑这来?”
顾海摆平,怎就不能摆平老顾?”
您要能摆平他,妈就不会跟他跑,这话白洛因没敢说出来,怕伤他爸那颗苍老心,尽管他爸比他内心要强大多。
“爸,即便相信您,也不能那做。”
“儿子!”白汉旗又把白洛因头扭向军区大门,“你往里面看看,你好好想想,现在当务之急是什?大海在里面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你还有心思想后面事?”
白洛因别过脸,“他是顾海他爸,他不会真把顾海怎样。”
“拖鞋只有双。”顾洋换鞋时候说句。
白洛因直接把自个鞋放在鞋架上,穿着袜子站在地上,好在顾洋房间里都铺上地毯,即便是光着脚,也不会感
“打电话你直没空,就来这等。”
顾洋表情漠然,似乎很不关心白洛因找他来干什。
“顾海没和你起来?”
顾洋对顾海出柜事情无所知,那晚顾海走后,他就没再主动和顾海联系。至于顾威霆有没有去找顾海,顾海那里发生什情况,顾洋完全不知情,也懒得去打听。
白洛因也只是回句没有。
“死倒是不可怕,怕就是活受罪!你要是真想开,何必跑这来呢?你觉得死拧着不走就是为爸好,那你怎没想过爸看到你这样,爸心里什感受?”
白洛因不吭声,看着军区大门,眼睛里雾气昭昭。
白汉旗接着说:“因子,你也不小,就算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宁可让别人捅两刀,也不想看着你在这挨冻。”
“可是您让别人捅两刀会心疼啊,自个在这挨冻乐意。”
“你这孩子怎这自私啊,你就不能替着想着想?”白汉旗急赤白脸通吼,“你以为让你俩走是怕你们受罪啊?就是图个省心!现在被整是顾海,说不定下个就是你,你待在这心里更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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