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就是瞧不得白洛因难受,他难受这边立刻就服软。
“其实有阵还是挺舒服。”
白洛因露出只眼瞄着顾海,闷闷地说:“下次,定不这干。”
“别!”顾海断然回绝,“没下次,仅此回!”
对于这个问题,顾海已经想得很清楚,这事不能让,关键得看适合不适合,不能因为心疼他,就勉强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做爱毕竟是两个人事,只要有方是痛苦,这个过程就没有存在必要。他坚信自己上次是失误,只要他这段时间不断学习,不断进步,
“你这不是废话?有多疼,你心里还没数?”
白洛因像是个做错事孩子,脸垮,脑袋扎到两个枕头中间缝儿,不吭声。
顾海瞧见白洛因这副德行,自个没出息地先心疼上,手伸过去摸摸他头发,安慰道:“行,别难受,没啥大事,这体格扛得住。”
白洛因还是把脸闷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后脑勺,头发乱糟糟像鸟窝样,不知道还以为挨欺负人是他呢。
顾海艰难地挪下身体,股刺痛从尾骨顺着脊柱路延伸到脑门,拧着眉头忍好会儿,才把脸贴到白洛因脖颈子上。
懊悔和折磨。
顾海就趴在旁边,动不动,看似睡得挺香,其实直在默默忍着,宿都没怎睡。白洛因想起前段时间自己遭遇,想起顾海那次,bao行给自己带来噩梦般痛楚,反观自己所作所为,岂止是次,四五次都有!
顾海状况可想而知。
白洛因现在后悔,心疼,也能体会到当初顾海心情。
他伸手试探下顾海体温,好在是正常,没有发烧。
“现在你前边后边都是个人,疼点儿也乐意。”
白洛因这才把脸侧过来,直直地看着顾海双眸。
“昨天晚上,你点儿舒服感觉都没有?”
这句话下把顾海问住,到底是说舒服呢还是说不舒服呢?作为个男人,顾海深深地理解这种亟待受到肯定心情,如果否认,弄不好白洛因得难受阵子。可真要说舒服,把这家伙哄乐,回头再来次,他还活不活?
看到顾海犹豫目光,白洛因瞬间领会,原本低落面孔这会儿显得更加阴郁。
感觉到白洛因触碰,顾海把眼睛睁开,面前是张疲惫不堪面孔,和昨晚那潇洒不羁派头简直判若两人。
看到顾海这快就把眼睁开,白洛因才意识到顾海本来就是醒着。
“你……昨晚没睡好吧?”
顾海反问,“你说呢?”
白洛因脸愧色,“是不是特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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