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说定,大海啊……”白汉旗拍着顾海肩膀,“委屈你。”
这哪是委屈啊?顾海心里都乐坏。
白洛因忧虑地看白汉旗眼,“要不着也留在家吧,和您睡屋,他们娘俩儿睡屋,万真有个意外,还能有个照应。”
顾海脸色变,立马反对,“觉得没这个必要,你还不相信叔实力?何况今天给他脚,够他缓两天,你就甭跟着添乱,和回去吧!”
白洛因瞟顾海眼,里面内涵丰富。
顾海直接开车把邹婶和孩子送到白洛因家。
这个男人出现,让邹婶和儿子没法再单独住在自己房子里,稍微有个闪失,可能孩子就不见。现在能依靠人只有白汉旗,邹婶迫于无奈和白汉旗讲出实情,白汉旗二话不说,关上大门就不让邹婶走。
“大海,这两天先让因子去你那住几天,你也知道,家里就这几个屋,他们娘俩儿来……”白汉旗挺不好意思。
邹婶红肿着眼睛在旁插口,“和孩子住在厢房就成。”
“哪能让你们住厢房呢?”白汉旗拧着眉毛,“和孩子住,你住在因子那个屋,有什事你随时叫。”
孟建志还是没松手。
白洛因用眼神示意顾海再等等。
“你快滚啊!”
邹婶又喊声,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哭。
孟建志心有不甘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凶恶地看着顾海眼,恨恨地骂道:“你丫给等着,你们全给等着!”
顾海摆出副刚正不阿,铁骨铮铮,浩然正气军人风范,腰背挺直、目光专注地等着白汉旗指示。
“成,因子,你就跟大海走吧。”
顾海手立刻搭上白洛因肩膀,出门前露齿笑,笑得白洛因脊背发凉。
孩子抱住邹婶脖子,“要和妈妈住。”
顾海拧孩子脸颊下,“多大还和你妈睡个被窝,害不害臊?”
这孩子猴精猴精,顾海拧他下,他却报复性地踩白洛因脚。
然后副挑衅表情看着顾海。
顾海惊,这孩子智商得有吧?
说完,瘸拐地朝东边走。
到车上,邹婶惊魂未定地搂着自己儿子,次又次地把脸贴向儿子心口窝,感受儿子存在,生怕下秒钟儿子就被人抢走。
顾海透过后视镜看着,突然就想起自己离世母亲。
他也曾被人疼过、宠过、被人如此珍视过,也曾有过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他能感受到个孩子对于邹婶重要性,就好像他母亲曾经对他重要性样。
这件事终究没能瞒过白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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