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不仅没起来,还变本加厉地在那个地方亲吻,起初只是用双唇蹭蹭,后来连舌头都并用上。
白洛因脸都变色,猛地给顾海脚。
“你丫别上脸啊!早干嘛去?”
顾海笑着把住白洛因那条腿,又无赖又心疼地说:“知道这事是不对,不该那对你哥们儿,可是因子,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心里特没安全感。假如你能给个确定答案,不会这折腾!”
给你确定答案,就没有安全感,白洛因在心里回顾海句。
由分说地拉过白洛因这条腿,问:“怎弄?”
“你说怎弄?白天某个人犯驴,给踢。”
顾海阵懊恼,他记得自己没使这大劲儿啊!怎给踢成这样?手指头轻轻地摩挲着,心里阵阵翻腾,白洛因自己弄疼是码事,他把白洛因给弄疼又是另码事,下午那嚣张气焰全都覆灭,空剩下自责和心疼。
“疼?”顾海问。
白洛因伺机报复,“废话,你自己磕下试试。”
面上,还得装傻。
“你想要什安全感啊?你天天在这白吃白喝还不够啊?你还要多心安理得啊?”
顾海用大手狠拽下被角,把自己和白洛因通通裹在被子里,然后紧紧搂着身旁人,搂得严丝合缝,嘴唇贴在他耳边。
“你知道想要什。”
顾海突然俯下身,嘴唇贴上那块被磕坏地方。
白洛因身体猛地僵,赶紧去拉顾海。
“你别闹,爸就在外边呢!”
“不管,心疼,就要亲,要不心里过不去。”
“才多大点儿事啊?”白洛因羞愤交加,“逗你玩呢!根本就不疼,平时经常磕着碰着,不碍事,你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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