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顾海自然都看在眼里。
白洛因每挪动下,他心就跟着停跳拍。可人家有骨气啊!当初他老爹把他按在窗户口,他都死不屈服,这点儿小事算什?白洛因能忍着疼趴在那,他怎就不能不痛不痒地坐在后面呢?
疼,他爱怎着怎着,以后他事情自己少管。可瞧见白洛因这副模样,顾海心里立刻换套话,你和他置什气啊?谁撞成那样儿心情会好啊?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他?你瞧瞧他现在这样,你不安慰两句还甩脸子?你也太没人味儿吧?
顾海还在纠结着,白洛因从抽屉里拿出个钱包,扔到顾海课桌上。
“你。”
又硬又冷两个字。
顾海听出来,白洛因还气着呢!
你还生气?……顾海心里温度又降下来,你气什?气损你哥们儿句?刚打算宽恕你次,你还和横起来?行!有本事你别和说句话,看看咱俩谁能硬得过谁。
白洛因把钱包扔过去之后,心情没有舒畅起来,反而很烦躁。老师话句都听不进去,但是对身后声响特别敏感,顾海咳嗽声或是挪动下桌子,他神经就会立刻绷紧,好长段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
为赶紧熬过这两节课,白洛因决定睡觉。
结果,刚趴下去,就猛地吸口气。
课桌太硬,白洛因忘自己左脸有伤,就这硬生生地贴在桌面上,疼得肠子都在打结。他赶紧调整下姿势,结果腕子上骨头又直接戳到右嘴角,喘气都带着丝丝疼痛。可他愣是眉头都不皱下,就这硬生生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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