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哪呢?”
白洛因朝院子里喊。
白汉旗正在努力把那张手机卡掰直,结果发现是徒劳,只好扔掉手机卡走进屋。
“不就在第二个柜子上?”
“找,没有啊!”
白汉旗刚想去拦,已经晚,眼瞧着自己用好几年手机卡没,心里不由得心疼。
“手机号码都存在那张卡里,这下子全丢。”
白洛因拍着白汉旗肩膀安慰他,“放心,您手机放在家里天都没个电话,那些号码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清空。”
白汉旗叹几口气,目光转向白洛因嘴角。
“你这两天上火好点儿没?”
“不,绝对不可以,你要真那做,就整天骚扰你爸爸。”
“就这样吧。”
白洛因挂电话,拔掉卡,回屋子。
“打完?”
“嗯。”白洛因点头。
“儿子啊,那个丫头又给你打电话。”
白洛因刚吃几口饭,听到这句话,又没食欲。
“爸,您直接挂吧。”
白汉旗刚要按掉,白洛因又把夺过来。
“算,给吧。”
白汉旗走过去,拿起那管黄色药膏,“不就在这呢?”
马应龙痔疮软膏……
白洛因脸噌下黑,“这是嘴角裂口,您给用痔疮膏?”
“这有什啊?”白汉旗爽快笑,“上次你奶奶犯脚气,也是用这个治好。”
白洛因骨头攥得咔咔响,“那犯脚气和嘴角上火能是
“好多。”白洛因往里屋走,“估计再抹点儿药膏就下去,药膏呢?您给放哪?”
“就在里屋书柜第二层,黄色药管。”
以往都是白汉旗用棉签粘上药膏帮白洛因抹,今天他自己动手,在书柜第二层找半天,终于看到管黄色药膏。
“马应龙痔疮软膏。”
不可能是这个……白洛因又在第层和第三层找半天,弄满手灰尘,都没看到治疗嘴角裂口药膏。
白汉旗好奇地打听下,“那丫头是谁啊?”
“和您说您也不认识,您这手机卡里面还有多少话费啊?”
白汉旗想想,“20块不到吧。”
“那就换个新吧。”
白洛因手特别快,下就把手机卡给掰折。
已经入秋,院子里风很凉,白洛因站在大树底下,感觉自己心和身体温度样在下降。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回家,他都要和石慧视频语音很久,造成他精力严重不足。比这更折磨人,是白洛因心理防线点点降低。
他不想这样,所以昨天刻意停晚。
结果,今天石慧就打电话过来。
“你有那烦?”
“咱们以后,别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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