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
是你们年轻人天下
。”林老头说到最后热血沸腾，“你们想法能力，还有
鼓作气胆量，都跟
们那时候不样。”
他说得慷慨激昂，那边方志靖不好意思道：“那个，老师……先去趟洗手间。中午吃饭时候水喝太多。”
“啊，好好！你去吧。”
方志靖起身，不经意间瞥向不远处正在帮人调试机器李峋，目光低沉又阴鸷。
他默不作声来到洗手间，里面空无人，他反手锁上门，到水池旁边冷水洗脸，气到浑身发抖。
林老头安下心来，感叹道：“还是要你这样才行啊，德才兼备才能走得远，怎
跟他说都不听。”
方志靖好声道：“之前事情也不怪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足，他其实还挺厉害。”
林老头听他这说，顿时感觉这个学生不计前嫌，心胸宽阔，好感大增。他小声对方志靖道：“你们今年作品看，还是非常不错。”
方志靖有点不好意思，“您能再给们点指导吗？”
林老头就他们参赛作品细节跟方志靖谈会，最后方志靖说：“这几点确实还有问题，真谢谢您提醒们。之前就听说这所学校计算机系能人辈出，李峋直有您指导，也不怪实力那强。”
他。
“人家好心来帮忙，你怎能这刺激他。”
李峋道：“前面那多组软件都没测试好，他怎专挑你这个评委老师来帮忙。”
林老头蹙眉，“你不要这冷嘲热讽。”
李峋耸耸肩，“先走。”
脑子里像是无数蚂蚁在爬，方志靖极力调整心态，还是
林老头笑着说：“哎，他情况特殊。”
方志靖看着他，没说话。
林老头自己倒是忍不住聊起李峋来。
虽然林老头平日见到李峋就骂，但学校里熟悉他人都知道，对他而言，恐怕整个系学生加在起，还不如个李峋来得重要。他喜欢李峋喜欢得不得，就差没把“偏心”俩字贴在自己脑门上，拿他当自己儿子似，有机会就忍不住跟人炫耀。
林老头这边兴致来，没完没地讲，讲李峋想做事，讲他想开公司，讲他已经克服技术难题，还有那些找上门合作大型厂商。
“你别想！”林老头怒道，“你去给帮忙把机器都测试好，确认所有队伍软件都能运行再走！”
“……”
李峋看看时间，觉得还来得及，也不跟林老头犟，转身去测试机器。
林老头回到方志靖身边，想想，还是安抚句：“他这人性格就这样，混得很，你不要往心里去。”
方志靖抬眼，“看您说，都过去多长时间，早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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