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番毫无结果谈话,到最后,朱韵连张嘴机会都没有。
她转过头,看到窗外飘起雪。
今年是难得遇寒冬,媒体早些日子就报道过。不过这对朱韵家来说算不什,整栋别墅都安装进口地热取暖设备,由于谈论话题过于尖锐,每个人都觉得身上在冒火。
*
学校这边也在下雪。
朱韵无言看着,母亲道:“所有手续都办完,你愿意考试也好不愿意考试也罢,明年必须给出去。”
朱韵:“不可能去,有要做事。”
“你那个什破公司?”母亲漠然道,“你想也别想。朱韵,小事情上你想任性也不追究,但人生重要抉择你必须听。年轻时最宝贵就这几年,你学这点点东西就跟人出去搞公司,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几个字怎写。”
朱韵:“们没你想那差,你最起码解下再——”
“解什?”母亲厉声打断她,“现在唯解就是你现在好好学念不成,好好路都被堵死,你让那混账东西圈在个地方出不来!”
又是这种在她生命里异于常人存在,所以他无数神情、无数话语、无数片段,都深深印在她脑海中。
可是……
这所有切,都比不过刚刚这段。
或许是时机过于特殊,这段影像对朱韵而言,就像颗钉子样,脑中已经容不下,只能扎在心脏上,跟随命运起跳动。
*
比赛队伍陆陆续续已经来到学校,本校今年有三支队伍参加比赛,作为东道主,参赛队伍和志愿者起热情地招待
她紧紧盯着朱韵,目光刀子样厉。
“你告诉他到底给你灌什迷魂汤,忍你几天你真当同意是不是?!你还想让解?!你信不信——”
“哎,别嚷。”朱光益从客厅过来,打断她们。“都冷静点好好说话。”
母亲脸色很差,极力压着呼吸。
朱光益对朱韵说:“你也太不懂事,你知道为给你联系好学校爸爸妈妈托多少关系。你为这个外人,跟父母闹年还嫌不够?”
朱韵回到家,家里气氛如既往。
整个学年,他们还是谁也说服不谁。
母亲为人要强好面子,朱韵事从没跟其他任何人说过。朱韵直是她骄傲,同辈几个孩子里她最有出息,以前母亲还经常跟朱韵聊几个弟弟妹妹有多不省心。
母亲这年直忙着给朱韵出国铺路,就算朱韵坚持不去考试,她还是该做什做什,副胸有成竹样子。
朱韵想借这次机会跟母亲好好谈谈未来规划,可还没开口,母亲已经将叠东西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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