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
蛋糕女听见有人进来,转头看。四目相对,朱韵露出善意笑容。
“你好,叫朱韵。”
蛋糕女上下打量她。
烟熏妆并没有把白眼仁涂上,被这直晃晃地看着,朱韵笑容有点维持不住。
“叫任迪。”
她扛着两个大箱子上车。四个小时后,又扛着两个大箱子下车。
朱韵不是第次来到这座城市,也不是第次来到这座学校。作为全国数数二名校,又离家不远,这里很早就被朱韵父母列为高考第志愿。
学校还有位教授是父亲好友,听说年前脑溢血死。
报到日,学校格外热闹。
不愧是名校,新生个个英姿勃发。不管唇线再如何抿得保守矜持,眼神里热烈还是无法抑制。
母亲脸担心。
朱韵:“反正也不远,都在个省。”
母亲叮嘱:“跟老师同学好好处。”
“嗯。”
“再谈几点需要注意地方。第,不管什情况下,都不要搞特殊化,以免被欺负。第二,定要和室友处好关系,你们是要在起住四年。第三——”
“再检查遍行李。”
朱韵语不发地听从母亲话,将行李箱再次打开核对物品。
“带齐吧。”
“齐。”
母亲满意地点头。
蛋糕女终于自介绍。
然而……到底是多少年老烟枪才能造就这样沙哑嗓音?
朱韵脑袋混沌,不知所措。
“那个……”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朱韵回头,个戴眼镜女生看着她与任迪,说:“们应该是室友吧,你们好,叫方舒苗!”
与之相比,学长学姐们就淡定多,研究生院老油条们更是行动迟缓,目无高光。
他们耷拉着眼皮看着眼前菜鸡们扑棱翅膀东奔西走,无动于衷。
朱韵将行李搬到寝室时,里面已经有个人。
朱韵以前有个朋友喜欢化妆,拜她所赐,在朱韵浅薄意识里,所有会化妆女孩都被归类为美女。
按这个标准,里面拿镜子这位该是个绝世美女,她妆面浓得就像生日蛋糕。
“知道,知道。”
趁着母亲还没展开论点,朱韵频频应声。
检票口只剩她们母女俩,母亲眼眶发红,摸摸朱韵头发,“要乖乖,你是妈妈骄傲。”
挥手告别。
拉着行李进站台,朱韵深吸气,心情平复之后,身轻松。
终于进行到下步。朱韵被母亲拉到身边,下下地顺着肩膀,像是在撸羊毛。
“到学校要马上联系家里,知道吗?”
“嗯。”
“妈妈真想直接给你送到学校。”
“不用,开学你跟爸那边也忙,自己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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