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韵靠在门边,看着两个男人前后踏进冰雪。
那句老话怎说来着?
董斯扬随手摆摆:“说你也不懂。”他手挥,朱韵敏锐看到手腕上缠着纱布,连忙问:“手怎?”
董斯扬抬胳膊看看,道:“没事,前两天不小心碰下。”
张放在后面喊:“什没事!?董总大年三十加班谈业务!冰天雪地开车撞护栏!手腕都骨折还不下前线!简直是时代楷模!”
董斯扬面无表情地往后看眼,张放马上销声匿迹。
朱韵忍不住道:“你注意点,小命比什都重要,做不来就先放放。”
董斯扬:“拿得下来吗?”
李峋:“当然。”
朱韵在旁听着,唇角不自主地上扬。她为不被人看见,用书悄悄挡住,转过脸看外面。
落地窗外,雪满天涯。
她耳朵里很静。
真敢花,们才算刚步上正轨,他年花钱比辈子赚得都多。”
赵腾眯着眼睛看他,“你也就这点出息。”
董斯扬老神在在地坐在客厅喝茶,点评保姆泡茶比朱韵泡得好多。
朱韵在旁看书,没有搭腔,董斯扬又笑着说:“你干脆辞职吧,回家相夫教子。”
朱韵淡淡道:“辞职?还想着过年要加薪呢。”
“放放?”董斯扬轻哼声,鼻腔里喷出股白气,“已经放太久。而且……”他看着朱韵,粗狂脸上信心斐然。“下次别跟提‘做不来’,老子听这仨字就不爽。可警告你,你不要觉得你有儿子就可以跟厉害,还是你老板!要有上下级观念!”
朱韵:“你怎也说是儿子?”
董斯扬拍拍衣服,最后瞪她眼,斩钉截铁——
“就是儿子!”
说完扭头走。
明明张放和赵腾在厨房吵吵闹闹,董斯扬和李峋也在身旁不停商讨事情,可她就是觉得很静,静得好像能听到窗外每片雪花声音。
落到屋顶,落到树上,还有落到地面……她觉得自己能区分出这其中细微差别,就好像她能从李峋每个眼神,每个神态,每句话中,体会他全部真意。
李峋为取资料,要跟董斯扬回公司趟,朱韵送他们到门口,李峋先出去,董斯扬在门口穿鞋,朱韵说:“下雪天慢点开。”
董斯扬抬头,笑着说:“你比刚来时强多。”
朱韵:“什?”
董斯扬浓眉拧,顿时坐直。
“加薪?!”
李峋从卧室把电脑拿过来,放到茶几上,朱韵也不逗董斯扬,低头看书。
董斯扬跟李峋讨论会项目问题,然后直截当地问道:“跟华江人约在明天见面,行不行?”
李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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