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拼命推她,“你别碰!什满嘴是钱,你能不能听明白别人怎说话!问他公司股权处理事,这都是为家里好,你还怪?!”
那老人应该是高见鸿母亲,她嘴没有吴真利索,只能手下更用力地攥着。小护士冲过去拉开她们。
“你们家属注意点!这里是医院!”她严肃地说,“还有其他患者在住院,如果你们不能保持安静就请离开。”
吴真第个看到朱韵,她气喘吁吁地拨开高见鸿母亲手,高跟鞋咚咚地往外走。高见鸿母亲捶胸顿足,病房里走出高见鸿父亲,过来安抚她,高见鸿母亲伤心欲绝。
“当初就说不能找这种女人当媳妇,就
朱韵开始穿衣服,她穿得很慢,给李峋留出充足时间来思考。等她最后件衣服穿上,李峋这支烟也抽完,他掐灭在桌上。
“你去吧,在这等你。”
朱韵披着夜色驱车前往医院。
李峋不去结果并没有太出乎她预料,虽然他饶过吉力这次,但更多是为解放自己。李峋性格格外执拗,他内心有杆属于自己标尺,高见鸿已经被他归在尺度之下。他曾给过他机会,可他践踏他心意。
李峋不是个宽容人。
室,他说想要见您面。”
屋里很静,电话里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出来,朱韵看向李峋,李峋神色不明。
护士说:“……您看您要是方便话。”
朱韵没做声,等着李峋示意。李峋起身,赤着身体去桌旁拿烟,点完火,打火机扔到桌上。朱韵对着电话小声说:“好,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屋里时又静下来。朱韵低声说:“他为什这个时候想见?”
医院里充斥着消毒水味道,朱韵来到肿瘤科,找到那位联系她护士。小护士年纪不大,领着朱韵往病房走,边走边抱怨。
“说什就是不肯做手术呀,疼得都快晕过去。”小护士正说着,走廊里忽然传来争吵声音。小护士眉头皱,加快步伐。
病房门口,个老人正跟个年轻女人厮打。朱韵远远看过去,那波浪卷发,长长裙子,不是吴真又是谁。
老人六十来岁,跟吴真比起来体格消瘦,她在气头上,扯着吴真衣服,眼红耳赤。
“有你这做人吗?丈夫还躺在病床上你就满嘴都是钱!”
李峋:“不知道。”
朱韵看着他宽阔背,“你要去吗?”
李峋回头,“他是叫你去,你问干什?”
朱韵拿着手机,看着李峋黑沉眼睛,说道:“你别告诉你看不出来。他这个电话是想打给你,他想见是你,只是不敢说。”
李峋又转回头,留给她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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