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田修竹看着她,目光温柔正直。他很少说谎,也从不对感情斤斤计较,他吃得下感情里亏,这跟李峋截然不同。
田修竹重新拿起调色板和画笔,颜料在短暂休息时间里蒙层薄薄干膜,他用笔轻轻抿开。
“你们梦想当年以那惨烈方式收场,有执念也正常。虽然隔行如隔山,但人都有想攀高峰,越厉害人就越难忍受壮志未酬,这道理懂。”
他调完颜料,在画布上画下笔,是最美翠绿色。他开着玩笑说:“以前说你不够坏,报不仇。现在够坏人来,你快借力拔那根刺,然后们就回法国,过最安宁生活。女孩不需要拼杀辈子,那样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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