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吉说：“明年，
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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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退
白吉没有否认。
陈铭生撑着拐杖要站起来，白吉伸出手，拉住他胳膊，制止他。
“江名，坐下。”
陈铭生咬咬牙，说：“既然你已经不信，那留着也没什
意义。实话跟你说，现在身体变成这样，心里也累，早就不想干。你放心，自己找个小地方生活，你所有事，都不会说。如果你连这个也不信，那你就直接杀事好。”
白吉叹口气，说：“阿名，你听把话说完。”
“阿名，是拿你当兄弟。”白吉说。
陈铭生低声说：“知道。”
“所以阿名，你绝对不能骗。”白吉说，“不然定杀你。”
陈铭生心底就像个无底深渊，他轻轻点头，说：“知道。”
“你是不是吸d。”
陈铭生没有吭声。
白吉说：“你知道，们做这个，本来就刀口舔血，没什不可能，你别怪。”
陈铭生低声说：“没。”
白吉说：“阿名，咱们俩算是有缘分，待你，跟待他们不样。”
陈铭生侧过头，看着白吉。
白哥说吧。”
这天，陈铭生被白吉叫到家里吃饭。
他到时候，屋里只有白吉个人，桌子上已经准备饭菜，白薇薇不在，甚至连打扫卫生阿姨都不在。
“白哥。”陈铭生撑着拐杖过去，白吉指指自己身边位置，说：“坐。”
陈铭生坐下。
陈铭生从那声叹气里，听到浓浓疲惫，他慢慢地坐下来。
白吉又说遍。
“拿你，是当兄弟。”
那股烟，将白吉面容淡淡地隐去些。他对陈铭生说：“阿名，明年吧。”
陈铭生说：“明年什。”
陈铭生猛然抬头，看着白吉。
白吉抽着烟，淡淡地说：“你是做这个，你应该清楚，什东西能碰，什东西不能碰。”
陈铭生抿抿嘴，低下头，复又抬起。
他声音有些沙哑。
“白哥，你查。”
缘分。
确，缘分这个东西，说起来如此讽刺。
白吉有些老，当初他第次见到他时，他虽是中年，可目光中还带着精气神，而现在，陈铭生已经能很明显地从他身上，感觉到老态。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残缺腿，无言。
不管是谁，都逃不过岁月。时光荏苒，所有人，都伤痕累累。
白吉在抽烟，陈铭生见他没有说话，自己也就不方便开口。
半晌，白吉终于说话。
“阿名啊，怎不说话。”
陈铭生不知道白吉这次叫他来目，他说：“说什。”
白吉说：“还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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