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说：“你……你没事吧，你总看他们干什
。”
陈铭生
目光似乎有些犹豫，最后他低垂眉眼，淡淡地说：“没事。”
列车在黑暗天际下不快不慢地行驶，陈铭生似乎真不再注意那两个人。他拉着她手，靠在椅背上闭眼休息。
杨昭觉得不对劲。
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陈铭生淡淡地转过头，“不认识。”他说完
，又不动声色地朝那边看
眼。
十点多时候，车厢里声音更小，这里很多人也是赶天路，晚上来坐火车，不少人靠在椅背上睡着。
杨昭下午睡会，并不觉得疲惫，拉着陈铭生手掌坐着。
她觉得，陈铭生依旧有意无意地看着那个方向，杨昭觉得有些奇怪，她也再次看过去。她不习惯直盯着人看，只淡淡地瞄眼。
那两个人好像正在说话。
这回觉得自己适应很好。
六七点时候，车厢里最热闹，吃东西吃东西，打牌打牌。对面坐着学生直在看ipad上电视剧，不时哈哈地笑两声。
陈铭生似乎直很关注杨昭情况，他不时问她觉得怎样，杨昭说没事，他见杨昭脸色比之前好多，也放心。
北京到五台山要路过白涧和灵丘，三个小时后，过灵丘。这时车上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大家吵吵闹闹几个小时，也觉得有些累。
杨昭拉着陈铭生手看着窗外发呆。
又过十几分钟，那个双手插兜男人忽然把头抬起来。
双手插在衣兜里那个男人头埋得更深，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什，他身边那个男凑到他身边，眉头紧蹙，压低声音不停地在说话。他在说话期间还抬头看眼旁边，杨昭心移开目光。
她看向陈铭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脸色比刚才更深沉。
杨昭感觉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陈铭生似乎也移开目光，但杨昭知道他依旧看着他们，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
“陈铭生……”杨昭拉住他手。
陈铭生转过头，看着杨昭，说：“怎。”
已经九点多，外面天完全暗下来，玻璃上看不清外面景色，倒是将车内场景都尽数映在上面。
她看着玻璃，忽然想瞧瞧陈铭生是什表情。她微微向后靠点，露出陈铭生脸来。
陈铭生没有休息，他在看个方向。
杨昭转过头，顺着他目光，看见两个坐在不远处人。两个男人年纪都不大，穿着普通衣服，个人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另外个手托着下巴，两眼发直地盯着桌子上垃圾盘看。
杨昭看眼，然后转头轻声问陈铭生：“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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