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沉默
下，然后说：“……有。”
杨昭冲他笑笑，说：“陈铭生，
们去旅游吧。”
陈铭生：“……”
又是静默。
杨昭听着陈铭生刚刚
笑声，她心里很不好过。他之前也喜欢这样低低地笑，可那时笑声比现在轻松很多，如今笑容，杨昭觉得不忍听。
她看看周围，小区夜静悄悄，黑暗笼罩，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杨昭忽然转头，对陈铭生说：“你有休假
。”
陈铭生愣，“什？”
陈铭生低声说：“今晚对不起。”
杨昭说：“嗯。”
陈铭生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低着头，安静地站着。
夜里有些凉，杨昭说：“你来多久。”
陈铭生顿下，说：“也没多久。”
杨昭说：“假期，你有假期。”
出租司机有没有假期？
陈铭生答案几乎脱口而出，但看见杨昭难得可以称得上“兴致勃勃”表情，他又把话咽回去。
“怎？”
杨昭：“有没有？”
杨昭没吭声，陈铭生看她眼，发现她目光执着地看着自己，他张张嘴，说：“九点半到。”
杨昭说：“现在几点。”
陈铭生没有看表，直接说：“两点吧。”
“……”杨昭微皱下眉头，说：“你不冷。”
陈铭生低笑声，说：“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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