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说：“你动过手术？”
陈铭生默然，随后点
点头，“是动过。”
“得病
？”
陈铭生随口道
杨昭说：“对不起，让你白做。”
“没事。”陈铭生看看杨昭，说：“你现在应该还饿着吧。”
杨昭刚醒
时候没什感觉，现在下地活动
下，肚子也就开始饿，陈铭生要是不在这，她都打算把桌上这碗坨掉面吃。
杨昭点头：“有些饿。”
陈铭生说：“家里没什东西，去外面吃吧，还快点。”
陈铭生说：“你还可以再睡会。”
杨昭摇摇头，坐起来，说：“不用。”
她转过头，陈铭生靠在床头看着她。他胳膊被杨昭枕得有些发红，杨昭看会，下床穿鞋。
“
去趟洗手间。”
陈铭生家洗手间也小得可怜，不过好在干干净净。洗手台上摆两个肥皂盒，杨昭看眼，块香皂，块肥皂。
这次，杨昭没睡多会就醒。
她醒时候发现自己又被陈铭生换个姿势抱在怀里。
陈铭生似乎醒比杨昭还早，他靠在床头，杨昭躺在他身边，陈铭生只手抱着她肩膀。
她稍稍动，陈铭生便注意到。
“你醒？”
杨昭说：“好。”
陈铭生说：“你等换件衣服。”
陈铭生脱掉背心，弯腰在床下箱子里翻衣服，杨昭就在旁看着。
她说：“你身上怎这多伤疤。”
陈铭生衣服还没找到，听见杨昭话，直起身子低头看看。他身上确实有几块伤痕，小腹上伤痕最明显，从肋骨地方开始，直到腹部，有明显缝合痕迹。
杨昭淡淡地挑眉，她觉得这两个基本就是代表着“洗面奶”和“洗衣液”。
墙上有根钉子，钉子上挂着条灰色毛巾，除此以外，洗手间里什多余东西都没有。
杨昭对着洗手台上方小小块方形镜子瞧瞧。她今天没怎化妆，所有睡觉起来看着也还算正常，只是眼眶下隐约泛着黑，衬着洗手间里冷冷白光，看起来有些憔悴。
杨昭想洗把脸，打开水龙头时候才发现这是不能调水温。她拿冰冷水轻轻地往脸上洒洒，顿时觉得清爽很多。
杨昭回到屋子里时候，陈铭生也起来，坐在床边。她看见桌子上放着碗面条，现在已经凉透。
杨昭抬起头，看着陈铭生，“嗯，几点。”
“六点二十。”
可能是睡得太多，杨昭觉得太阳穴有点发胀，她揉揉自己额头，低声道：“有烟。”
陈铭生伸手，从床边拿来盒烟，递给杨昭。
烟盒里插着打火机，杨昭拿出根烟，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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