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抽出腰带，将裤子解开。褪到
半，用脚趾勾住，拉到底。
陈铭生再次低头吻她，身下紧紧顶着杨昭。杨昭听见陈铭生
气息有些不匀
。他抱着她头，低哑道：“有没有？”
杨昭随手指指床头
杨昭没有说话，手慢慢向下，轻轻盖在那处。
陈铭生猛地翻身，将杨昭压在身下，他手撑杨昭脸边。
杨昭看着陈铭生，他额上显出丝丝青筋，胸口起伏，目光中似有无数要说话。而最后，他嘴唇轻颤，也只道出句——
“杨昭，你别玩老子……”
杨昭抬手，解开陈铭生腰带。
【
会继续，继续往前走。】杨昭想。
【因为那片泥沼，是那
安静，那温柔。】
陈铭生抱住杨昭，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温热身体让杨昭忍不住喘息，他手干燥而有力，抱着杨昭纤细腰，吻得她背脊颤栗。
杨昭抬起脸，抬头看着他。
她刚刚回家时候，将脸上妆都洗掉，清淡眉眼，映着他容貌。杨昭第次这近地看他，她对他说：“去屋子里……”
他剩下肢体并不瘦弱……陈铭生穿着条灰白色长裤，杨昭看着那截躯体，她能感受到它依旧有力。
杨昭心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
她再抬眼，就看到陈铭生深深地看着她。
太阳已经落下，可天地间又分明还剩丝红光。厨房中安安静静，陈铭生微微低头，眼光无声无息。
那份沉郁感觉越发明显。
“快点，还要接小天放学。”
陈铭生看着杨昭，半晌，终于轻笑声。
他三下脱杨昭衣服，杨昭是个保养得当女人，她身体白皙轻柔，带着淡淡体香。她清清楚楚地将自己展现在陈铭生眼前，没有丝毫忸怩羞怯。
杨昭拉着陈铭生裤兜，微微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脱。”
陈铭生低头看着她，“你来啊。”
杨昭没有让陈铭生拿拐杖，她扶着他回到卧室。
杨昭没有开灯。她将陈铭生推到在床上，欺身上去，再次亲吻他唇角。
她感觉到陈铭生身体变化。
陈铭生忽然拉住她手腕，声音低沉嘶哑。
“你想好……”
压得杨昭透不过气。
【如果你向往方向是片黑暗泥沼，你还会不会往前走。】
杨昭站起身，她看见陈铭生胸口微微动，他目光直追随着她。
杨昭走到他面前，抬起手臂，踮起脚尖，将陈铭生牢牢吻住。
她用那修复精美艺术品双手，捧着男人脖颈。她感觉到手指下肌肤，感觉到指尖与发根摩擦触感，感受到唇齿相贴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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