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绝!”孙玉河兴致勃勃地下去,把音响打开。“给你听听!”
房间里安静几秒钟,然后,在这套霸道全黑bose影剧院级音响中,缓缓流出勃拉姆斯经典之作——
《摇篮曲》。
许辉深吸口气,垂下头,用手按住自己脸。
“怎样,是不是还不错
孙玉河赔笑,“错错,真错!”
松开手,孙玉河捂着脖子。
边咳嗽边想着,还不错,看这样子比前几天精神多。
把杯子拿过来。
“吃药。”孙玉河不容拒绝地说:“你要不想回医院住,就按时把药吃。”
站起来,孙玉河指着他说:“你什意思啊?不想见?”
许辉起床时低血压,脸色不太好看,孙玉河冷笑声,“上赶着去见那女,换兄弟来就这姿态,许辉你老实告诉,你是不是受虐狂?”
许辉动不动,孙玉河凑过来,秘密地说:“可看见。”
他有点八卦地问:“哎,宿啊,有啥情况没?可是特地等到她走才进来。”
许辉想要推开孙玉河,后者又说:“不过哥们劝你句啊,你这身板现在、现在真——”
白璐靠在桌子上,“没死就行,们该做什做什。”
老三也从皮姐桌子上拿块饼干吃,“也对啊,说实话换店也麻烦,要不先凑合着?”
皮姐盯着老三,半晌不满地来句:
“你能不能别总偷饼干?昨天晚上拿两块以为不知道?都数着呢!”
老三翻眼,嚼得越发响亮。
许辉坐起来吃药,孙玉河在旁边微微兴奋地盯着他,身体还有意地挡在许辉面前。
许辉从杯子里瞄他眼,“又怎。”
“嘿嘿!”孙玉河阴笑两声,忽然弹,让开视线。
许辉看见对面墙边堆放着套新型音响设备。
“哥们昨天去市区提,送你!”
许辉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孙玉河严谨地措词,“认真说,你现在这情况,确实不太适合剧烈运动……万出点啥事你说是不是赔死!加上你本来就没经——哎,哎哎哎!?”
诚诚恳恳地说到半,脖子被掐住。
许辉虽然病中,但手上力气却不小,修长手指卡在孙玉河脖颈上,就差最后使下劲。
“哎呦操——草草草!”孙玉河抓住许辉手腕,“哥!你别照死里掐啊!”
许辉凑近点,低声道:“不想干就直说。”
许辉是凌晨睡着,觉很浅,不到四个小时便醒。
模模糊糊之际,隐约个人影蹲在床边,颇为担忧地看着自己。
许辉睁开眼,发现是孙玉河。
对视两秒,翻个身。
孙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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