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你是为来?”
许辉听话,哼笑声。
白璐抿嘴,
她不习惯这样交流。
对于白璐而言,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是划在定范围之内,但凡要涉及更深层面,必然经过谨慎考虑。
现在这种毫无腹稿就赤坦相迎局面,让她坐立不安。
终于,白璐问句:
“你为什来杭州?”
白璐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瓶瓶罐罐,4.9%奥丁格啤酒……
手指叠在起,白璐低垂着头,说:“别再喝。”
他听都听不清楚。
“……什?”
白璐摇头,“没事。”
白璐没有看表,她知道自己没有迟到,但她也不想跟他辩解。
“坐吧。”许辉说。
他坐在椅子正中央,而且没有要让开意思,白璐看看,只能挑稍微空大些左侧坐下。
入座,她就感觉到不对劲。
味道太浓——许辉身上。
巨大金属装饰雕塑。这里地界开阔,灯光暗淡,偶尔会有些闲聊和散步人经过,彼此错身,互不相识。
白璐来时候,许辉已经到。
他坐在雕塑后面条椅子上,手臂张开,搭着椅背。
椅子旁是浓密灌木丛,夏夜有虫鸣叫。
许辉垂着头,看不清脸,可白璐依旧眼就认出他。
许辉:“你觉得呢。”
白璐自然有自己考量,但她说不出口——她已经被羞辱过次。
心里这样想着,手却已经做好准备,紧握成拳。
不说清,见面就没意义。
还是那句话,再坚持下。
又静会。
如果把生活当做题目,那此时情况定是道大型证明题,需要极其细致分析才能梳理出答案。
可时间太紧,什都来不及准备。
许辉淡淡地说:“你叫出来,就是坐着?”
白璐胸口发沉。
她知道他用香水,上次她也闻到忍冬味道,只是那次清雅淡然,没有这次这浓烈,浓烈到刺鼻。
白璐微微侧头,看见许辉眼角发红,唇色浅白,眼睛没有神采。
许辉是个讲究人,或许这是有钱人通常特点,不管看着再邋遢,他吃穿用度还是比般家庭出来孩子精致许多。
简而言之,这是个有品位人。
他不可能把香水喷成这样出门,除非——
他身形在夜色里,格外好辨认。
白璐走过去,他动不动,好像睡着样,长腿微张,弯曲腹部隐约能看见金属腰带扣。
“许辉。”
白璐叫他,许辉反应有点慢,仰起头。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发丝没有完全吹干,尚有重量,垂在额际。
“哦……”他真是刚刚注意到白璐,“你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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