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看起来有些茫然，“
什
态度？”
“就这个态度——！”许辉指着她，咬牙，“你知道
事对不对？你这样什意思？怪？还是怨？跟你有什关系——”
“许辉。”
白璐打断
他。
她凝视着他，轻声细语地说：
“对、对……你什都记得，多小事情你都记得。医院那次也偶然碰上，这些都很好猜，你问也问得到。”
白璐：“你对你弟弟好？”
“闭嘴！”许辉瞪着眼，“你算什人，跟指手画脚。”
白璐低下头，“没有。”
许辉指着门口，压低声音，“滚。”
许辉深吸
口气，看向旁，白璐站起身，他又迅速回头。
“是不是之前说什。”
白璐没回话，许辉又说：“那天晚上，喝多那次打电话给你，是不是说什。”
白璐还是没回话。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说话！？”许辉从地上站起来，因为太急，头有些晕，他打个晃。
靠着沙发。
他打个哈欠，没有听清白璐刚刚话。
窗外雨势更大，黑暗笼罩，雨砸在窗檐上，让屋里环境更为封闭。
“你有兄弟姐妹？”白璐看着许辉，轻声说。
“嗯？”
“没有干涉你，只是问句，你对你弟弟好不好？”
她问完话，许辉就怔怔地站着。
他目光没在她身上，也看不出落在何处。
借着头顶冰冷日光灯，白璐看见许辉眼角红。
白璐点点头，“好。”
雷雨盖住他脚步声，白璐走到门口，肩膀被扳回去，心里猛地跳。
她被他抵在门上。
许辉低头看她，此时脸却刚才更红些，是激动导致。
“你凭什这样？凭什这个态度？”
“小心点。”白璐轻声说。
许辉手揉着脸，窗外大雨淋漓，屋里阴冷蔓延。
“说对不对，还是你从哪知道。”
年少本就容易被刺激，酒精又催化这切。
许辉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没等白璐说什，他已经频频点头。
现在白璐确定，许辉有点醉。
他喜欢喝酒，但酒量并不好。
“你有弟弟？”她更直接地问。
许辉眉梢微微沉下，“你问什？”
“你明明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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