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燚秋走。胡绫看着他背着书包,穿戴整齐,走向名牌高中背影,忽然想起白明皓之前发言——“看着像负责人吗?”
她也不知触动哪根神经,小乐下。
现在这些男,真是个比个别扭。
这时,电话又响。
拿手机看,竟然是赵路东。
也许是生活经历导致,许燚秋言谈举止,看起来比他年龄成熟很多。
原本胡绫还想再说几句,可她又想到,这是上辈恩怨,他们之间没有欠条,也没有法律判决这种硬性约束,只是口头上交代,可白明皓还是照做,说明他是自愿。
那她个外人还有什好说?
所以她也沉默,端起咖啡喝。
许燚秋说:“白闵松坐牢前,要求白明皓供们到成年。下个月就十八,会自己带妹妹,所以那是最后笔钱,不会再要。”
距离中考还有半个月时候,白明皓找到他,给他十万块钱,留句“先应付下”就要走。
“当时对他感觉很矛盾,知道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但忍不住恨他。说们不要这钱,他说是他爸让他给,那时白闵松已经被抓进去,正等着判刑。”
许燚秋回忆当时。
“其实很需要那笔钱,妹妹只有八岁,老人年纪大,身体也不算好,根本没有能力供们念书。但们心里坎始终过不去。尤其妹妹,说什也不要钱,对他又凶又骂。后来,他让妹跟他玩抽鬼牌,说这是看运气游戏,交给老天爷决定,最后他赢。”
说到这,许燚秋甚至还笑笑。
胡绫以为自己看错,又看
说完,许燚秋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走两步,他又站定。
“知道没太有资格说这话……”他拎书包手攥得很紧,“但请你帮劝他句,最好不要再沾跟赌博相关事。”
“你想见见他吗?”胡绫问。
许燚秋说:“问过他要不要见面,他让带着妹赶紧滚。”
“那之后研究下,才知道他会花切,他在洗牌时候就已经知道所有牌位置。”
许燚秋端起咖啡,最后说:“这些年他直陆陆续续给们打钱,这是他爸进监狱前对他要求。姥姥去年也过世,高考会出国,想带妹妹移民,还差点钱,就跟他说。”
胡绫问:“你知道他钱都是哪来吗?”
许燚秋端咖啡手顿顿。
“具体不清楚,但也能猜出些。”他眼眸微垂,嘴唇抿得很紧,静好会。再抬起来时候,视线回归平静。“很自私,承认,但没办法,们没有别依靠,必须为们将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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