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路东：“你现在打算怎
处理记账
工作？”
胡绫像个古代小丫鬟，恭敬道：“您
赵路东终于驻步，他像上锈发条
样缓缓转过头，眼睛启开条缝，声音嘶哑。
“……你叫
什？”
胡绫低着头，把手里早餐袋递给他，小笼包隔着袋子透着香味。赵路东看着包子，说：“行啊，俩包子，个抵两万呗？”
胡绫臊红
脸：“不是，丢钱……你从工资里扣吧。小龙是招，负全责，他偷走多少钱，全从那扣。”
赵路东：“那你要白干四个月。”
阿津笑道：“不会，你不是他老朋友嘛。而且们吧本来女孩就少，之前面试几个东哥都没给过。”
胡绫：“之前……有面过吗？”
阿津：“当然，东哥这人你别看平时什都无所谓，其实看人很准。”他把烟掐灭，“不是什人都能跟们做兄弟。”
当晚，胡绫失眠。
她到家已经四点多，只睡不到两个小时就爬起来。大早赶去WHYX，赵路东没有起床，胡绫看看时间，决定等会。
上，他对胡绫说：“这事也有责任，懒得办新卡，直用妈旧卡才被盗刷，你别想。”
胡绫低着头不说话。
进门，阿津被胡绫造型吓跳，小声对正在补水赵路东说：“不知道还以为孩子被拐。”
赵路东口气灌整瓶矿泉水，摆摆手，让他别再说。
胡绫坐半个小时左右，渐渐找回魂魄。
胡绫：“好。”
赵路东看着她低眉顺目样子，片刻后，忽然咧嘴笑：“现在倒觉得这件事不完全是坏事。”他伸手指着她，“胡仙女，你现在已经永远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记着，以后老子说什，就是什。”
天降巨石，哐哐砸头。
胡绫觉得自己被压到米四。
理亏，腰板也挺不直。
她把赵路东作息记得很清楚，早上七点半到八点，他会起来上个厕所，然后再睡个昏天黑地回笼觉。
果然，五分钟后，赵路东出来。
“老板……”
赵路东没听到，闭着眼往厕所走，仿佛梦游。
胡绫鼓起勇气：“东哥！”
这期间，赵路东就在她对面看着她，见她抬起眼，他才把阿津叫过来整理柜台。
“个人就够。”阿津跟胡绫说，“这人也是个棒槌，不识货，前台这电脑配置仅次于东哥办公室，也没上锁，这主机算下来也不止三万。”
台电脑竟然这贵，胡绫又开始后怕起来。
阿津见胡绫脸忧郁，说：“别太放心上，没事。”
赵路东已经不见踪影，胡绫低声说：“……会开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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