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
真实水平心里没数吗？有脸出来评价别人？
腿哪不直？来，咱们伸出来看看，你告诉哪不直。你躲什，你给过来！来啊！”
她
把没抓过来，脚蹬在萱子身旁
椅子上，修长笔直，跟钉子样。
萱子赶紧往后躲。
胡绫扫视圈，全场静默。
其实这只是个开场，胡绫攒
肚子怒气值
“不洋气！”
“哎呦，你们比什呢！”萱子看胡绫眼，娇滴滴道：“小姐姐也算可以，腿也很长呀，就是不算特别直而已……”
赵路东转身去前台里拿水。
胡绫气急反笑。
她从离开校园到现在，没过过天舒坦日子，在事业单位里被欺负也就算，去大公司找工作被压工资，现在来个路边破网吧还被人比来比去。
另个附和：“也觉得不行，她好像还没萱子腿长呢。”
赵路东言不发，小年轻们围块开会，研究说：“要不把萱子叫来看看吧。”
其实这时胡绫已经有点想走，她觉得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跟这里气质都不太搭调，无奈被层层围住，时无法脱身。
不会，个浓妆艳抹女生出来，装备那叫个齐全——金色大波浪、假睫毛、大尺寸美瞳、白蕾上衣、齐逼短裤、细高跟，走路拧拧。
“东哥。”萱子软绵绵道，“干嘛叫出来啊，还得准备直播呢。”
过来。
之前胡绫在煎饼摊前见过瘦猴也在里面。
赵路东：“个个不都嚷着要招女前台吗，她怎样？”
那瘦猴凑到赵路东身边，小声说：“东哥，她可牛逼……”
赵路东哦声，瘦猴说：“刚才看她在门口吃煎饼，加四个鸡蛋！”
她冲那几个小男生挑挑眉。
“瞎吗？”她轻飘飘地说，那表情跟要变身前丧尸样。“个个眼睛小得跟芝麻粒似，视力也有问题？你们家腿长是把高跟鞋也算进去，脑子呢？是不是在你们看来头发染黄就叫洋气啊，二十块钱发廊审美也好意思说出来丢人现眼？”
男孩们缩缩脖，胡绫又将枪口转向萱子。
“还有，什叫也算可以，你卸个妆看看呗？”
萱子睁大茫然眼睛。
赵路东：“不是。”
瘦猴指挥说：“萱子，你站到她身边去。”
萱子拧到胡绫身边，冲那伙小年轻眨眨眼，马上有人发言。
“你看，她腿就是没有萱子长！”
“对！长也没有萱子好看！”
众人哗然。
胡绫感觉自己好像掉入另个次元。
有个男生说：“主要得比过小咪才行。”
胡绫腹诽，小咪又是谁？
个小年轻开口：“感觉不太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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