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将吴所畏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视线狠狠插入他瞳孔。
“你还需要去那调查?现在就可以坦白告诉你,都不知道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操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过去就是这肮脏,本质就是这残,bao凶险。你接不接受,都是这样个人!”
“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
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
“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说你两句怎?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心里不爽就是要说:嫌你脏,嫌你脏,嫌你脏!”
“嫌你脏!”吴所畏说。
池骋眼珠像是被人捅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红色。
“你说什?”
吴所畏字顿,不带任何犹豫。
“—嫌—你—脏。”
日子更不好过?”郭城宇又说。
李旺手指戳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笑。
“还是你段数高。”
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笔。
结果,到吴所畏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手机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
砰地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
池骋差点儿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他刀,惹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句狠话。
嫌——脏?
这仨字给池骋冲击不是言半语能形容,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
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
“豪帝歌舞会所里面6号小天让转告你,他屁股痒痒,让你赶紧过去操。”
“去哪?”捏着下巴问。
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吻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样,亟需个人帮他泻火。
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桶油。
“别碰。”吴所畏语气生硬。
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怪昨晚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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