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用这强硬手段逼他就范呢?他不过是心眼不活泛,轴点儿,钝点儿,只要多点儿耐心,再磨磨,再哄哄,说不定就把他心里疙瘩花开。这硬生生给他剜,连血带肉,他能不疼?
就像他直以来执着那些原则,信条,在强大精神折磨下,萎缩得不成样子。委屈、难受、不甘、揪心……所有负面情绪齐涌来,在受伤胸腔里越积越多,越来越难以承受。
终于,爆炸。
十点半,吴所畏咬牙从床上爬起来,两个眼珠子直冒火光,气势汹汹朝门口冲去。心里狂野地叫嚣着:管你会不会写歌,管你胆儿有多大,管你操着有多爽!他就是,是吴爷爷,你给有多远滚多远!
猛将门拽开,脚步硬生生刹住。
个威武强势身躯横在门口,斧凿刀削张脸,霸气凛然两道眉,笑得不着痕迹。
弄得挺难受。
……强忍会儿,吴所畏肩膀松下来,自,bao自弃想:再纵容自个儿次吧,反正熬过这宿,他和池骋就没关系。
这想,把强行挤出脑海池骋拽回来,手中小畏立马活过来。
慢悠悠,轻缓缓,回忆那些亲热瞬间,堕落地沉溺在回忆柔情里。
“凡是和他做过爱人,无论再和谁上床,眼睛闭,脑子里都是他影子,永远挥之不去。”
“以为你要11:59再冲出来,看来高估你定力。”
吴所畏愣片刻,突然怒吼声,狂扑到池骋身上,凶狠地咬着他脖筋。知道血腥味窜鼻子,牙齿被染成红色,都不肯松口。
池骋就这抱着吴所畏任他咬。
许久过后,吴所畏哽咽得再也咬不住,两滴滚烫热泪灌进池骋衣领。
这刻,池骋突然愧疚。
“谁能把扎根这深得毒瘤剜除啊?你能?你肯定不能。”
突然冒出来两句话彻底打乱吴所畏节奏,他想拍出这些杂念,可事与愿违。
“他要是敢出现在面前,老子立马*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脑子里开始上演池骋和汪硕滚床单情景,好像真真切切看到,池骋那沉迷深陷眼神,酣畅淋漓粗喘,声声叫出汪硕名字,清晰地响彻在耳畔。
吴所畏手里那根东西,瞬间就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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