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往外拔时候,你那根为啥就不能软下来?你要是为考虑下,至于受这多罪?”
“你说為啥?”池骋豹眼圆瞪。
老子要能软下来早就软!為你,老子忍得容易?!
吴所畏不听那个,脸埋就没再搭理池
池骋就没见过这拧,狠狠朝吴所畏屁股上给巴掌。
“拔出来,麻利儿!”
吴所畏身上绷着肌肉瞬间散,手死死揪住床单哀嚎。
“别催,拔不出来。”
池骋,“……”
“大宝。”池骋把吴所畏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
吴所畏这轴,这认死理儿,这根筋,他能服软?
“没错凭啥向你妥协?和他讨论是医学问题,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
池骋眼珠子都冒血。
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刚进去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心肝肚肺拧成团,才进去三分之。
根手指靠着唾液润滑作用钻进来。
“你给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腿压住,粗粝手指狠狠顶下。
“还敢跟别人骚?”
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声音都变味。
十分钟后,在夫夫二人夺心协力配合下,这个艰巨任务总算完成。池骋要给吴所畏洗洗,顺势上点儿药,吴所畏说什都不让他碰,眼睛里满是恨意。
“你还怪?”池骋轻轻揪着吴所畏耳朵冋,“是不是你自个儿往这捅?”
吴所畏磨牙,“恨根木不是这个。”
池骋等着他说。
吴所畏运运气,积攒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有生之年,池骋头次在床上向人低头。
“够!信你还不成?”
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死。
池骋不敢轻易抽出,怕伤着吴所畏,就让他自己拔。
吴所畏还是没动,硬挺着腰板。
“问你话呢!”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吴所畏痛苦嚎叫,“疼,疼……”
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觉。
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
这想,又看到吴所畏胸口淡淡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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