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睡觉吧。”
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
“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
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挪过去,两条腿刚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股强烈雄性荷尔蒙味道弥漫开来。
“知道你为什会做那种梦?”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乱糟糟,没说出十所以然来。
“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做爱。”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顿虑,你梦到那多人排队,是你害怕被人抢走紧张心理。”
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回事,故意,绝对是故意!甭上他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噗哧乐。
“刚才做个梦。”
此刻吴所畏脸上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整天。
“梦见什?”
吴所畏五十地讲出来。
着他喝,然后又回自个儿床,听到吴所畏又说:“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灌杯又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
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来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怎行?”
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目光盯着池骋。
吴所畏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吧?!”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屁股,幽幽说,“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
吴所畏喘两口粗气,口气封住住池骋唇。
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药味,和松松软软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表情瞧着他。
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
“你过来。”
吴所畏神色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至于跟较劲?”
“是让你躺到这张床上来。”
吴所畏眉毛挑,“那你怎不躺到这来?”
“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
“你觉得该敲出点啥来?”
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
“没有你精。”故意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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