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候差不多,
“多派几个人过去,天亮之前就把蛇运出来,记住,不要声张。”
“嗯,知道。”
……
都这个点,吴所畏和池骋还在床上闹。
池骋又把玩起那个小木蛋,吴所畏看着特不顺眼,大半宿都在为这玩意儿折腾。
“真该让那俩人把你掐死!”
……
事已经出两天,池远端才接到电话。
“老弟啊,真对不住,蛇没给你看好,窝里反,几十条被吞。”
池远端心里咯噔下,忙问:“怎会被吞?”
池骋让吴所畏这个眼神勾得魂都快没,把将他按倒在浴缸里,舌头舔舐着脖颈,大手揉搓着胸前两点,巨物顶撞着两腿之间,折腾得吴所畏腰身抖动,忍耐不能。
“从没这想睡过个人。”池骋说。
吴所畏撬开眼皮,气息不稳地回道,“你表达爱意方式……真……特……直白。”
池骋嘴角噙着笑,“都是爷们儿,编情话糊弄你有劲?”
吴所畏拿脚丫子去踹池骋。
“你不扔也可以,能不能收起来啊?”
池骋把手探到下面,幽幽地说:“你要天天让摸到真,就把这个赝品收起来。”
吴所畏也不是非得掰哧这件事,他是心里拨拉着小算盘。部位那边有信儿,他得亲自过去盯着。所以想把池骋整累,逼困,哄着,方便自个儿抽身。
其实,池骋也是这个想法。
如果吴所畏这个点儿再睡,等池骋要动身时候,他睡得正香。
“猜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最近正是换季,蛇种太杂,又这混养着,没有专业饲养员看护,很容易出问题。要和不……给它们挪个地方试试?”
池远端沉默半晌,开口说道,“明天找人开车去拉,你提前和门卫说声。”
挂电话,忧心忡忡。
作为池骋父亲,儿子心里怎想,他能不知道?池远端压根不指望池骋能投入段正常恋情,就想让他把人生这套程序规规矩矩走完,别出大岔子就成。
大半夜打电话给下属。
池骋逮住吴所畏脚腕,将他脚捞出水面,掰开脚趾,边舔着脚缝边拿眼神逗吴所畏。吴所畏胸口胀红,薄唇微启,手在水里探来探去,终于找到那根粗壮棍子,吃力地攥握住,笨拙地搓弄着。
池骋性感粗喘声从胸口迸发出来,含糊不清地唤声大宝。
吴所畏眯缝着眼睛,副醉醺醺表情,突然,股冰凉触感汇聚到脖下,吴所畏个激灵,小腹上端荡开圈圈水纹。
划拉开泡沫瞧,逢凶化吉醋爷在他竖起那根上盘得结结实实。
池骋虎目威瞪,捞起儿子怒声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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