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吴所畏说,“没有谁可以容忍自己恋人和别活物同床共枕,哪怕它只是个动物。”
“那你呢?”池骋又问。
吴所畏神色滞,很快便笑道,“这话你得问自个儿,小醋包想同床共枕对象,是,不是你。”
坏坏笑勾得池骋心尖痒痒,见吴所畏转身要走,有力手指勾住他裤腰带。
“去洗个澡,蹭身土。”
上秒还沉静得出奇,下秒就电闪雷鸣。
“他妈要是晚来步,你今天就交待在这!”
池骋赤红着眼珠朝吴所畏怒吼,吴所畏声不吭,眼角有点儿雾气。
“不要你那两根花花肠子能死?不整蛾子能死?你不玩英雅救美,就少喜欢你?你不挨拳,不受点儿罪,就不心疼你?你要是喜欢折腾,喜欢自虐,下次直接找来,让你次玩够!”
池骋话说得特别狠,吴所畏小心肝抽抽。
屋中空气僵化几分钟,池骋伸手去给吴所畏擦脸上土,结果手刚抬起来,吴所畏就吓得激灵,双唇自带台发电机,高频率抖动。
“又没怪你,你这害怕干什?”
排冷汗从吴所畏脑门淌下来,早说!吓死爷!
“但是你这种行为让特别不爽。”
池骋语气转,吴所畏心又悬起来。
吴所畏说,“回去洗。”
池骋完全当他这话是放屁,直接拎着裤腰带提进浴室。
“衣服脱,看看有没有伤到哪。”池骋说。
吴所畏不用脱也能感觉到,腰背上至少两道血檩子,可在池骋逼视目光下,他还是脱,脱得只剩下条小裤衩,正面朝着池骋,没有明显疤痕,就膝盖破点儿皮。
池骋能让他糊弄过去?大手拽拉到跟前儿,眼皮底下就是道血印子,从脖梗子直延伸到左扇骨上,腰上还有条,斜着下去钻
平息心中怒气,池骋再瞧吴所畏,蔫不唧唧,就跟得病小肉蛇似。心软,大手抵住他后脑勺往怀里带,吴所畏僵着脖梗不肯过来,池骋又使很大劲,才把吴所畏按进怀里。
“刚子真着急。”池骋难得说软话。
吴所畏顿顿,开口道,“那包药是为暗示你,不是想害小醋包。”
“知道。”池骋淡淡,“你是怎发现她有这个不良企图?”
这种时候,吴所畏自然不能说实话。
“你什时候发现?”
“刚才给你打电话时候。”池骋说。
吴所畏喉咙发紧,“既然你都知道是故意,干嘛还那着急往回赶?”
“你说呢?”池骋静静问道。
吴所畏动动嘴唇,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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