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寡淡无滋味,
两颗大蛋搔心尖。”
根玉柱擎天指,
寂寞白浊洒满床。”
池骋虎躯震,心口热辣辣,立马朝岳悦伸手,“给拿支笔来。”
于是,岳悦就以这身装扮尴尬地替人跑腿儿。
池骋趴伏在床,目光聚焦在笔尖上,他得想出首诗回复这个小人精子!
池骋带着毛边粗糙视线搔刮着眼前浪女。
岳悦就喜欢他这个范儿,不动声色,不急不喘,在某个时刻凌然,bao动,凶猛如虎。
可惜,今儿这猛虎沉静得过头。
手机偏偏又在这时候响。
岳悦心里翻个白眼,哪个没眼力荐儿这个时候打电话?
袋看眼,立刻露出为难神色。
“你这孩子,不是说不要?”
岳悦嘟着嘴,挽着钟文玉胳膊说,“昨天才发工资,虽然不多,但个披肩还是买得起。”
钟文玉爱怜地拍拍岳悦手背。
傍晚,在岳悦撺掇下,钟文玉陪她去池骋地下室,娘仨起吃晚饭。本来池骋是打算出去,他妈直坐到晚上十点多,直到司机来接,才有要走意思。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你俩早点儿休息。”
岳悦瞧这池骋浓眉紧锁,脸严肃模样,以为他在干正事,哪敢冒然打扰啊?只能在旁边晾着,等着这位爷把手里活儿忙完,再来临幸她。
这想就是半个钟头。
然后,粗粝手指轻轻敲出四行字。
“只美狐翘床端,
七仰八叉唱*乱,
还能有谁?吴某人辗转反侧,能让别人安枕入眠?
手机响三下就停,岳悦心里动,刚要迈步,短信提示音又响。
首吴所畏亲笔创作打油诗闯入池骋视线。
“君抚玉肌抚墙,
君入洞来干想,
于是,岳悦名正言顺地留在这过夜。
屋顶吊灯熄灭,留盏朦胧壁灯,光线迷离。
“去洗澡。”岳悦贴附在池骋耳边柔柔地说。
池骋把房间简单收拾下,直起身时候,浴室门突然开。
身大胆情趣内衣,包裹着婀娜多姿白玉胴体,乳头在薄衫下闪着娇羞色彩,绳带绑缚着私密部位,只要轻轻拽,诱人花蕾便性感绽放,热辣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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