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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玮提议不失为个好主意,不愧是写小说,从前真是小看他。该怎来打动慕言,绞尽脑汁想半天,最后决定给他做顿饭。本来只是灵光乍现,但打定主意之后突然感到振奋。
从来没有为慕言做过饭,就算后来嫁给他,也是聚少离多,为各自事汲汲营营,不曾有这样机会。
书中描写妻子为丈夫洗手做羹汤句子,那是世间难求平凡幸福,从前看它淡如日暮时西山烟云,如今却觉得珍贵。虽然
紧交握,更多也只是内心感动。白梅上滴晶莹水珠滑落到手背,脸好像也有些湿意,抬手抹抹脸,这屋子,不会是在漏雨吧?
终于,慕言还是点头同意路跟着,看得出来他其实更想把送回卫国,但影卫不在,没法送,又不好不管,因不管话最后还是会想方设法跟着,又不好对动粗,真是拿毫无办法。
随行好几日,才搞懂他们此行是专程赶赴颖川。据说颖川铸剑世家家主荆老爷子以半生心力铸成口好剑,广邀天下英雄,欲为此剑寻位主人,他们正是为此而去。要说当世最有名铸剑世家,应是柸中公仪家。
虽此时公仪家已被毁六年之久,但慕言早就从卿酒酒手中得到他们家世代相传铸剑图,搞不懂怎还会对荆家铸这把剑感兴趣。
拐弯抹角朝公仪斐打听,原来荆老爷子铸成这把铸缕剑,自玄铁投炉之时即伴以人血生祭,初成便具凶狠之相,是难得见神兵利器,照他说法只要是个剑客就没法不感兴趣。
想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这方面剑客和嫖客思维可能都差不多,只是个渴望收藏名剑,个渴望收藏美女,收不到至少要摸上把,摸不到至少要看上眼,如果连看都看不到,就不是个合格剑客或者嫖客。
不久,来到座依山小镇,据说山另面便是颖川。可能缠得慕言太紧点,十二个对时恨不得睡觉都跟着他,让他觉得很烦,虽然没有刻意躲,却也不复雁回山初见时温和。
认识到问题所在,却不知该如何解决,已经要没有时间,只是想快点和他培养起感情。傍晚趁着慕言同公仪斐出门办事,直遥遥跟在们后面君玮终于逮到机会现身,牵着小黄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像你这样成天跟在他身后说喜欢啊爱啊,能顶个什用,光说说谁不会说?爱这种东西,不是靠说出来,是靠做出来啊!”
愣半天:“做、做出来?你是让今天晚上……”
他也愣半天,脸刷地红:“……说是单纯字面意思,你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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